嘴,随便唠两句很快就套出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第二天,查到贺家的消息,李苑就撒丫子跑到了命家,和命行役讨论了起来。

李苑啃着鸡爪,边吮着手指边慢悠悠开口。

“贺荣,十五岁,在县里读初二。学习成绩般,性格内向自卑,不喜欢和人来往,在学校没什么要好的朋友。贺大山性格暴虐,嗜酒成性,喝醉酒就会动手打孩子和妻子,贺荣母子经常被他拳打脚踢,受过不少伤。村民报过警,但是贺大嫂性子软弱,警方调和了后依然不会反抗,继续过着被家暴的生活。”

李苑扔掉鸡骨头,岔岔不平,“这里我要吐槽了,都这样了,贺大嫂竟然不去离婚?”

“偏偏世界上,像贺大嫂样不会反抗的女人还有很多。”命行役冷声道。

命行役不能理解贺大嫂为什么不离婚,同时也不理解打老婆打孩子的为人夫为人父的贺大山,只是可怜夹在这种作为的父母间的孩子。

李苑怒其不争了会,又继续说起自己查探到的信息。

“因为贺大山的脾气还有贺大嫂的软弱能,贺荣和他们的关系直不是很好。然后据塘村的人说,贺荣小时候掉进水里被淹过,所以很恐惧水,长大了也没学会游泳,平时都会绕开有水的地方走。所以当贺荣死后,很多人都认为贺荣是自己寻死的,要不是自己想死,个不会游泳的孩子为什么会跑到湖边去?”

“下面重点来了,有村民说,在贺荣自杀的前天,贺大山因为喝酒的缘故,又打了他!听说打得还挺严重。我有理由怀疑,这次被打可能就是压死贺荣的最后根稻草。最过分的是,那天贺荣被打后,去了学校上课,之后直没回家,贺大山夫妻都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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