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摇头,“冤枉人时命先生,求人时就命大师,你们脸真大。”
敖志全被说得满面羞愧,地自容。
敖义阳比悔恨,自己怎么就到处得罪人呢?
之前他爸找的玄学大师逛了半天都找不出影响大凶局的原因,而命行役只花了十分钟不到眼就看出来了!孰强孰弱他们心里还没数?要说现在还有谁能救他们,只有命行役了好吗!
敖义阳已经不管面子不面子的问题了,看着自己父亲乞求果,他咬牙,直接扑到了命行役面前,噗通声,双膝跪了下来,没脸没皮地抱着命行役哭,“大师,命大师,我错了,我罪该万死,但我爸和我妈是辜的,你对我千刀万剐怎么样都可以,求求你救救我爸妈!”
“义阳……”敖志全老泪横流,看着最后刻懂得维护自己的孩子,老怀欣慰,觉得值了。
命行役动于衷,他低头看着敖义阳十分冷淡,“在你平时咄咄逼人,不可世欺负别人,谩骂别人,自己作死犯蠢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起你辜的父母?”
敖义阳怔怔地看着他,想起自己仗着家里生意越来越大,飞扬跋扈,不断惹是生非,虽然他没做过犯法的事,但是那些被他嘲讽过,被他嫌弃看低的人难道就能当不存在,没发生过?
仔细想想,言语上的怒骂贬低,何尝不是种形的犯罪?
语言暴力就不是暴力了吗?
命行役扯开了他的手,“你应该跪的也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