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越说脸就越黑,他掌管着生死薄,却没发现有人在他眼皮底下往生死薄上多画了两笔,这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
“逆天改命,连天道都被蒙蔽,这应该是管人借了寿。”陆惊若有所思道。
……
虽然怀疑容广元,但那都是百多年的人了,没有照片,只有个名字,想查点信息都从查起。
事实如此,不过吴蔚抱着宁错过不放过的想法,最终还是让秘书帮忙查了下容广元这个人。
秘书是真的搞不懂最近老板到底在干什么,怎么天天都在寻人的路上……这都第几次找人了?
秘书好奇归好奇,不该问的到底没问。大少爷让找人,那就找人吧,反正他们集团不仅人才多,钱也多。
第二天。
吴蔚醒得有些早,而他醒来,命行役已经不在床上了。
自命行役和吴蔚确定关系后,吴蔚就从隔壁房间搬到了命行役的卧室,开始了两个人睡张床的同居生活。
吴蔚伸手摸了摸旁边,命行役睡过的地方已经变得有些冰冷,想来人已经离开了小会。此时才早上六点,吴蔚有些想不通命行役为什么这么早就离开了房间。
等吴蔚穿戴整齐,下到楼时,命行役正站在命行天的牌位前。
吴蔚站在门口,有些不解地唤了他声,“行役?”
命行役脸奈地回头看他,“吴蔚,你醒了?”
吴蔚不解他脸上的神,有些困惑道,“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