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化回人形，抚了抚衣服褶皱，对姜婪伸出手：“出去看看。”
姜婪哦了声，下意识握住了他的手。等牵着手走出教室时，才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对？
他快速地瞥了眼两人交握的手，心里悄然浮上几丝窃喜。
前人说得好：实践果然是检验真理的唯标准。
喜不喜欢，试试就知道了！
应峤的尾巴这么漂亮又有力量，跟他交尾肯定很舒服。而且要是应峤成了他的男朋友，那他含含男朋友的尾巴，应峤应该不会介意吧？
姜婪眯起眼睛，脸颊的小酒窝悄悄现了出来。
心情太美妙，以至于他看到教室走廊里那排眼睛齐齐向左看着他们、嘴角还挂着邪恶笑容的名人画像时。还十分友善地朝画像们笑了笑。
“……”
画像笑容逐渐凝固。
嘴角齐齐抿直，眼睛里又流出红的眼泪来。
姜婪海豹鼓掌：“你们还会做别的表情吗？”
画像：……
脸上的血泪消失，画像又变回了面表情的样子，只是斜着的眼睛里仿佛还藏着哀怨。
头顶上又响起“砰砰砰”拍皮球的动静，二楼教室渐次亮起了灯，就好像被看不见的人挨个将灯打开来。
姜婪撇嘴：“跟王青说的样，我们要上去看看吗？”
应峤直在搜寻对方的气息，只是对方很擅于隐匿，至今还没露出破绽。
他颔首：“上楼看看。”
两人从右手边的楼梯上楼，上楼前姜婪给王青发了个消息：[从你那边看，二楼灯是亮的吗？]
王青秒回:[没亮，只有楼亮着。]
姜婪心想难道是二楼有什么他们没发现的结界？
收起手机，他和应峤起上楼。
踏上台阶的瞬间，身后教室的灯光尽数熄灭，光源消失，整个教学楼又陷入了片黑暗之。
清脆稚嫩的女童声在耳边响起：“……”
姜婪下意识握紧应峤的手，安慰道：“别怕。”
黑暗，应峤诧异侧脸看他眼，就见小妖怪脸“我可以保护你”的神，心躁郁顿时淡去不少，他声音里都掺了笑：“嗯，我不怕。”
两人继续往上走。
果然跟王青说的样，每踏过个台阶，那童声就数声，姜婪踏过最后阶时，童声数：“……十四！”
“多数了阶，又多数了阶！”尖利的童声变了调，就好像老旧的收音机卡了带，变得扭曲又尖锐。
姜婪内心毫波澜，忽略了声音继续往前走。
身后黑暗传来扭曲的尖叫：“你多数了阶！你要代替我留在这里！”
姜婪脚步不停，拉着应峤爬上了二楼。徒留那道声音继续气急败坏的叫嚷。
二楼共有十个教室，教室里的灯都亮着。空旷的走廊上传来“砰砰”的拍球声。
下又下，规律而有节奏。
“砰，砰，砰……”
先是个，然后加入了另个，单调的拍球声变成了双响，每声响后都带着回响，像是又有个人加入了拍皮球的队伍。
紧接着，双响又变成了三响，四响……整齐划的拍球声响在空旷的走廊上，环绕着姜婪和应峤。就好像教室里那些看不见的学生，此时都跑出了教室，聚集在了走廊上，起机械地拍打皮球。
姜婪皱起眉，跟应峤吐槽：“这桥段怎么跟三流恐怖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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