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点痛,但那自指尖清清楚楚传递到脑海里的感觉却让人怀念,实在:太久没有痛过了。君玮离开很久,慕言仍没有回客栈,厨房还有柴火,够得:将冷掉的饭菜热热,我趴在桌子上等他回来。等着等着,恍惚入睡。朦胧闻到清冷梅香,似皎皎月下树孤梅绽放,我脑子反应半天,陡然惊,眼正看到慕言微微俯身。
自从离开梦初遇他的那座小镇,他便摘下面具,大约那里有他不想见的,就像现实除了雁回山初遇,他也基本不戴什么面具。只是见我醒来,微微退开,黑的眸子沉静如水:“这么晚了,怎么不回房睡觉,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如果是从前,我定会毫不客气地瞪着他:“你也知道这么晚了!”
可现在我知道其实那也是种撒娇,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和他说那样的话,手躇了会儿,打起精神来露给他个大大的笑:“我在等着你起吃晚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