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兵分两路,将所有武功心法都翻了遍,并没有找到任何能够炼化毒丹的法子。
“是不是你们记错了?”三殿下问,“真有这种内功心法吗?”
海十三道:“你姥姥说有,应该就是真的有。”
三殿下哎呀了声:“你说的我都想见我姥姥了!我姥姥长什么样?是不是和我娘很像?”
海十三笑:“你娘……应该更像你姥爷。”
“哦。”三殿下失望,他点也不喜欢那个把他姥姥害出家门的姥爷!
燕飞绝蹙眉道:“三殿下,圣教只有这个藏书阁吗?会不会还有什么别的地方放着武功心法?”
三殿下说道:“当然有啊,那些尊主的手就有不外传的武功心法。”
海十三摇头:“云夫人的意思,炼化毒丹的法子应该是在圣教的藏书阁,不在尊主们的手里。”
“藏书阁的话……啊!”三殿下电光火石间想到了什么,眸子瞪道,“那就只剩那里了!”
“哪里?”海十三与燕飞绝异口同声地问。
三殿下道:“银湖岛。”
圣教占地面积极广,有山有水,也有湖,其最大的湖便是银湖,三殿下来了圣教这么久,几乎哪儿都去过,唯独没去过银湖。
银湖上有小岛,银湖对岸似乎也有东西,不过具体是什么,就不是三殿下能够知道的了。
银湖的岸边有座小木屋,小木屋往东三十步是个不大不小的渡口,渡口停靠着艘乌篷船。
乌篷船每日都往返银湖岛次,主要是输送新鲜食材,今日也不例外,不同的是,船夫在小木屋吃了碗大厨房熬制的红枣银耳汤,不知怎的竟闹起了肚子。
这闹,开船的时辰就晚了。
景云是在开船的前刻爬上船的,早先在马车上吃了太多烤全羊,口干舌燥的,又没水喝,只得把马奶酒当了水喝。
喝完就醉倒了,在金雕暖烘烘的羽翼下睡了觉,然后被尿给憋醒,晕晕乎乎地下了马车。
若在以往,他就记得回去的路了,可这会子醉得塌糊涂,哪儿还晓得东南西北?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上船的。
他钻到了盖着食材的油布底下,打了个呵欠,迷迷糊糊地睡了。
圣教没有孩子。
船夫当然不会料到自己的船上多出了个景云来,他拖着虚弱不已的身子,将乌篷船慢悠悠地划开了。
当三殿下行人抵达渡口时,乌篷船已经划到湖心了。
望着几乎消失的乌篷船,三殿下跺了跺脚:“来晚了!”
燕飞绝看了看碧波潺潺的湖水,蹲下身,用手指试了试水温:“还行,不算太冷,要不游过去?”
他话音刚落,条食人鱼自水下蹦了出来,口咬向他的手指!
燕飞绝吓得屁股跌在了地上!
食人鱼扑了个空,牙痒痒地跌回了水。
……
乌篷船靠岸了,原本是有人等在这边卸货,可船夫来晚了,等他的人已经去吃饭了。
船夫只得自食其力,可惜刚搬了筐东西,便感觉腹传来阵绞痛。
他发誓他这辈子都没这么疼过,他到底吃了啥?!
船夫手的筐子吧嗒声掉在了甲板上,巨大的动静,将景云惊醒了。
景云挑开眼前的油布,阵冰冷的湖风吹来,景云的酒醒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