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弓是真的,为什么这个小丫头被射了那么多次,半点事没有?她到底是什么人?

  如果师父的弓是假的,师弟们又是怎么受伤的?

  他整个人都走进了死胡同。

  台下的坐席上,乔薇给霍师公倒了杯茶:“多谢师公出手。”

  霍师公面瘫脸,喝了口茶。

  他身旁,珠儿面瘫脸,拿过并不存在的茶杯,喝了口并不存在的茶。

  另边,名国师殿的弟子前来找大弟子,告诉他,终于找到国师了,但国师的情况不容乐观。

  国师在全盛时期都被血月弓射得体完肤,昨日了毒只剩下七成功力,受损的程度可想而知了。

  大弟子心乱如麻!

  姬冥修幸灾乐祸地看着大弟子,那模样仿佛在说,怎么样?你家老头子还能打吗?能的话上来呀,再给我女儿虐虐呀!

  大弟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姬冥修道:“哎呀,国师大人不会是回不来了吧?那可怎么办呀?炷香的功夫还没到呢,咱们是继续破阵呢还是继续破阵呢?”

  破个毛啊?!

  个人的阵法,阵眼都没了,只剩下大弟子个了。

  这种阵还用破吗?

  特么的已经破了好么?!

  大弟子真是肺都要气炸了。

  不论国师殿的人如何不甘,这局都是他们输了。

  堂堂夜罗国师殿,竟输在个小姑娘的手上,传出去,真够笑掉大牙的。

  姬冥修道:“三局两胜,接下来的场不用比了,我们赢了,当初你师父承诺我的赌注是不是也该兑现了。”

  大弟子的脸涨成了猪肝,拳头捏地咯咯作响。

  姬冥修敛起了云淡风轻的神,眸子里透出丝狠绝:“愿赌服输,你们国师殿若是敢赖账,可别怪我不念同门之谊!”

  大弟子脸上刹那间褪去了血。

  这个男人总副随和恬淡的样子,可适才那瞬的狠,让他清楚地意识到,姬冥修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们敢赖账,姬冥修势必让他们血偿!

  姬冥修缓缓地走向大弟子,声音不大,却每个字都让人心惊胆战:“回去告诉你们国师,我给他三日交代身后事,三日后,我会亲自上门,收取他输给我的东西。”

  大弟子……如坠冰窖!

  姬冥修转身走到决斗台的边上,将眼巴巴地等国师回来的望舒抱了起来。

  望舒抱着怀里的血月弓,问爹爹道:“老伯伯什么时候回来呀?他怎么又下子不见了?”

  还没玩够呢。

  姬冥修宠溺地揉了揉她脑袋:“老伯伯年纪大了,要回去歇息了。”

  望舒摊手:“可是我还想玩啊,爹爹你陪我玩吧!”

  丞相大人个趔趄差点摔了!

  孩子,坑国师可以,坑爹,不可以!

  ……

  这场决斗比想象的精彩了太多,尽管没有看见祭师剑与血月弓的对决,但今日看到的,恐怕比辈子所能看到的都要精彩太多了。

  那个孩子软软地被抱在丞相怀,双肉呼呼的小手把玩着丞相官帽上垂下的流苏,眉目如画,精致得像个碰就碎的瓷娃娃。

  谁能想到,就是这个小家伙,把夜罗的国师轻轻松松地打败了呢。

  直到出了皇宫,众官员都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姬冥修行人神愉悦地上了马车。

  当初国师向姬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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