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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冥修带着儿子与弟弟回到家时天已经快亮了,两个孩子在马车上沉沉地睡了过来,被抱进屋了也没醒。
乔薇眼便看出了二人的裤子不对劲,不由地问道:“鎏哥儿的裤子呢?怎么穿着景云的?”
“尿湿了。”姬冥修说道。
这么小的孩子,被群坏人掳走,尿裤子也是情理之的事。
乔薇打了热水,给二人擦了身子,顺带着检查了下有没有受伤,除景云的膝盖与手心擦破了点皮之外,别的切安好。
乔薇把二人放到自己与姬冥修的床上,望舒也在,三个小的虽是睡熟了,但又仿佛感受到了彼此的气息似的,竟然牢牢地抱在起了,乔薇看着,心里片柔软。
回府的马车上,景云详说了事情的经过,乔薇没料到荀兰也在,看来这个抓孩子的馊主意多半是她出的了,只是她大概做梦也没有料到,鎏哥儿会误打误撞地被抓了去,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现在不仅把夜罗人得罪了,儿子也对她彻底地失望了,她往后每天就都在悔恨与煎熬度过吧。
乔薇不解地问道:“夜罗人为什么要抓景云?是想换走慕秋阳吗?”
姬冥修寻思片刻:“大概是的。”
乔薇摸了摸姬冥修的下巴:“你宿没睡,都长胡子了。”
姬冥修问道:“你不也宿没睡?”
乔薇道:“但我没胡子长啊。”
姬冥修忍俊不禁地笑了,搂住她柔软的腰肢,努力不去看她眼底的憔悴,亲了亲她冰凉的额头:“我会多加防范,不会再让你担惊受怕了。”
乔薇轻轻地靠进了他温暖的怀,呼吸着独属于他的淡淡幽香与男子气息,颗心被偌大的安定填满:“做了这么多,不是担心你儿子受苦,只是怕我担惊受怕吗?”
姬冥修的下巴蹭着她的鬓角,轻轻地说道:“也担心他受苦,更担心你难过。”
乔薇的眼眶微微湿润,心甜得有些疼。
“还有件事。”姬冥修忽然道。
乔薇眨巴了下眸子:“什么事?”
姬冥修牵着乔薇的手去了后院,后院的草坪上躺着只奄奄息的金雕,燕飞绝蹲在它身旁,边摸着它脖子,边奈地叹着气:“救不了咯……救不了咯……”
姬冥修看了看金雕道:“它是在救景云的时候被夜罗人射伤的。”
“这不是隐族的金雕吗?怎么会飞来原了?”原可没有这么大的金雕,寻常金雕不到米,双翼张开可达两米,这只金雕的个头明显更雄壮些,更重要的是,它为什么会救景云?
心疑惑着,乔薇上前给金雕检查了伤口,它的腹部了箭,箭身已被燕飞绝割断了,恐它大出血,燕飞绝没敢把箭头拔出来;第二处伤口在右腿上,有处明显的擦伤,应该也是被箭给射的,箭上有毒,右脚与肚子已经全都乌了。
除此之外,它左边的翅膀也在掉落的途,重重地摔断了。
它是抱着景云掉下来的,如果它没抱,最终骨折的就该是景云了。
“小白呢?”乔薇问。
小白跐溜溜地跑了过来,甫看到那个口把它吞下的大家伙,貂毛炸,扑进了乔薇的怀里。
乔薇要放点它的血。
它死活不干。
“蹭胸干不干?”
不干,傅姐姐的胸胸天天可以蹭!
乔薇道:“蹭鸟干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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