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评夫子的嘴巴张得更大了。
还没抱对吗?
望舒又把五十斤的铜鼎抱了回去,抱了个更大的,这次的铜鼎已经比望舒还要高了,望舒抱着都看不见眼前的路,索性把将它举过了头顶。
测评夫子口茶水喷了出来!
望舒以为自己又抱错了,跑回去将大铜鼎放回了原地,这次她直接挑了个比费连先前那个更大的,蹭的声举起来:“夫子夫子!是这个吗?”
夫子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了,吃瓜群众的眼珠子也已经快要集体瞪掉了。
费连不服气,他不相信自己会输给个原的小姑娘,他挑了台上最大的铜鼎,鼓足了全身的力气,大喝声:“呀——”
这是台上最重的铜鼎,究竟有多重,夫子自己都说不清,从开设了举鼎项目以来,还没有那个考生将它举起来过。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费连的身上。
个考生叫道:“快看!铜鼎被举起来了!”
众人迅速看向了费连手的铜鼎,果真见它缓缓地从地面“升”起来了。
但很快,众人发现了丝不对劲!
因为费连……费连他也“升”起来了!
这什么情况?
费连也傻眼了,他原本将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依旧举不动这个鼎,他知道自己望了,可就在他绝望得想要放弃的时候,鼎又起来了。
他心头喜,心道自己果真创造了奇迹,可下秒,他自己也跟着铜鼎块儿离开了地面……
这场的胜负毫疑问,匈奴考生被个原的小姑娘碾压了,这在南山书院的摔跤史上是从未有过的先例,毕竟骑射摔跤举鼎直是匈奴人的强项,他们几乎包揽了这些项目所有的甲,今年却先是骑术惨败,再是举鼎失败,可以说是考得最凄惨的次了。
这边望舒大获全胜之际,另边,蔺小公子也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他能考取神童试的榜眼,就说明本身是有不俗的实力的,这次若不是碰上强悍的匈奴人,他以两箭正靶心的成绩,早拿下武试的第了。试更不用说,除了那几道翻译题,别的他全都做对了,所以只要再拿下选试的甲,他便拥有了两个甲,还是很有希望成为本次考试的小状元的。
蔺小公子将琴棋书画全都考了遍,共拿下三个甲。
高台上,三位院长与四位夫子围坐在桌旁,桌上摆着两幅字。
书童道:“先生说这两幅字都写得太好了,他时难以取舍,便让我将字送了来,请三位院长与几位夫子拿拿主意。”
这几位夫子都是书院资历最老的夫子,除孙夫子教习武术,对采不甚精通外,其余几人都是京城大儒。
“几位夫子意下如何?”院长问。
夏夫子道:“左手边这副字,字迹娟秀,端正大气,右边这幅字跌托俊逸,骨骼清奇,以他们的年龄能写出这种书法实属不易,不过在我看来,这两幅字还是有水平上的差别的。左边的字,形美;右边的字,意美,后者,更为上乘些。”
段夫子赞同道:“没错,左边的字乍看更为工整娟秀,但板眼的痕迹太重,他当是临摹了不少大师的书法,才练出手如此漂亮的字,后边这幅字……我倒是觉得他是自己练的,不曾临摹过谁。”
院长深以为然,左边的字,是刻意雕琢的绢花,右边的字,是长在坡上的山花,前者可能更精致完美,可后者才有活生香的意味。
院长拉开了遮住名字的纸条:“蔺坤,姬景云?原来是蔺家小公子的字,怪道如此漂亮,可这个姬景云……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