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冥修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禁了他这么久,个晚上可补不了。
“爹爹!爹爹!”
恶魔般的声音响在门口,姬冥修顿住,侧身而下,拉过被子盖紧乔薇,随手拿过面具盖上。
望舒光着脚丫子跑了进来,她被尿尿憋醒的,尿尿的时候想起了爹爹承诺的糖葫芦,便再也睡不着了:“爹爹!十七哥哥回来了吗?我的糖葫芦呢?”
姬冥修不动声道:“十七哥哥去买了,很快就能回来,你先回房,让珠给你换身衣裳,别冻着了。”
望舒确实有点冷,就想像往常那样爬进爹娘的被子,姬冥修忙拉住了她:“娘亲昨晚没睡好,先别吵她,你去找哥哥。”
“哥哥还在睡呢!”望舒嘀咕,看了看在爹爹怀酣睡的娘亲,眼睛睁得大大的,“娘亲是大人了你为什么还要抱着她睡呀?”
“因为……”
“是不是你好喜欢娘亲呀?”望舒打断了爹爹的话。
姬冥修宠溺地点点头。
望舒有点小吃醋,歪了歪脑袋,道:“爹爹也抱过我睡,爹爹是不是也好喜欢我?”
姬冥修揉揉她小脑袋:“当然。”
望舒又开心起来了。
那边,珠进了东厢,见这小家伙竟然站在这里,吓得心脏都险些跳出嗓子眼,忙将小家伙哄了下去。
孩子醒了,俩人想再干点什么几乎没可能了。
姬冥修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起身穿了衣,从耳房洗漱完出来时,乔薇已经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穿戴整齐了,本正经地道了声早,本正经地进了耳房,又本正经地去了南厢。
姬冥修失笑。
屋外,燕飞绝来了,使了个眼。
姬冥修会意,迈步去了书房。
他的身神清气爽,燕飞绝不由地多看了他眼,某人昨夜想来是风流快活了,满眼都写着春风得意。
姬冥修坐下,语气贯的清冷:“如何?可查出是谁了?”
燕飞绝敛了敛神,道:“那家伙狡猾得很,寻常暗器对他没用,十七与他交了手……让他逃了。”
说逃其实有些夸张了,那人并非像是落荒而逃的样子,倒更像不像与他们纠缠了,于是尽快抽身离去了。
姬冥修道:“能在十七手里全身而退的人不多,你行走江湖那么多年,可看出他用的是哪门哪派的功夫?”
燕飞绝摇头:“没有。”
姬冥修淡道:“江湖阅历不够啊,燕大侠。”
燕飞绝吹胡子瞪眼,如果有胡子的话:“是我江湖阅历不够吗?你叫姬双去看,你看他能给你看出个什么名堂?”
事实上,他已经让十七把那人用的招式比划给姬双瞧了,可姬双也没能准确地说出对方的来路,他加上姬双,不说对江湖功夫所不知,所不晓,但各门各派的武功路数还是不会认错的,尤其这种能在十七手占得便宜的高手,就更该出自显赫的门派,譬如剑盟素心宗之流,而这些江湖大派路数,燕飞绝可谓是熟得不能再熟,闭着眼都能猜出来路。
而那个黑袍人,完全没有任何他们俩所熟悉的门派招数的影子。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他又不是大梁人。”燕飞绝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南楚。”姬冥修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敲着,“你联系下易千音。”
易千音的魔教在南楚,如果对方真是南楚的高手,易千音应该能够看出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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