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人抄真家伙冲向了乔薇。
蔡管事装模作样地说道:“别打了,别打了,她是姬家的少夫人。”
音量把握得刚刚好,只有自己能听到。
个伙计的铁棍朝着乔薇的脑袋挥了过来,小白爪子挠过去,将伙计的半边脸都挠成了稻田,垄垄的。
乔薇单脚踩挑,铁棍飞到了手,她握紧铁棍,招横扫,七个壮汉啪啪啪地扫飞了!余下几人见了这架势,心口就是震,小白张开尖锐的爪子,也学着乔薇个横扫,将几人刷刷刷地扫倒了。
整个过程,快到难以置信。
还有举着凳子想冲上来的普通伙计,像被点了穴似的定在了原地。
乔薇拍拍手。
碧儿搬来把完好损的椅子,之所以完好损,全赖她有先见之明,知道自家夫人会把这里毁个干干净净,开打的前秒,愣是抢了把椅子在手里。
瞧,现在派上用场了吧?
乔薇坐下。
小白蹦上了乔薇的腿。
乔薇看向挂在栏杆上的钱掌柜,云淡风轻道:“还要装晕吗,钱掌柜?”明月楼离京城不远,比犀牛镇近了将近半的路程,从姬家出发,最快能在个时辰之内赶到,但那是骑马,姬霜乘坐马车,速度自是要大大折扣,故而,当她抵达明月楼时,场“夺人大战”已经接近尾声了。
客人全被吓跑了,酒馆内片狼藉,桌椅板凳的木片,混合着酒坛的碎片,凌乱地散落在地板上,几个受了伤的高手被人搀扶着,瑟缩在墙角,每个人脸上都是惊恐得如同见了鬼般的表情。
乔薇坐在把完好损的椅子上,腿上趴着那只凶悍比的小白狗,红衣如火,明艳动人,双纤细的素手,轻轻地抚摸着小奶狗的脑袋。
整个酒馆,静得能够听到彼此的呼吸。
谁能想到这样个看似温柔的女人,在刻钟前,带着条小奶狗,把整个明月楼的高手打趴下了。
这到底什么怪胎?太特么可怕了!
蔡管事领着个哭哭啼啼的姑娘走下二楼,姑娘们个个儿打扮得花枝招展,许是被这阵仗吓到,面惊恐,梨花带雨,抱成团。
蔡管事上前,行了礼:“少夫人。”
乔薇扫了众位姑娘眼:“就这些?”
蔡管事颤声道:“庄子里的就这些了,还有几个外头来的是自愿的。”
这倒不是蔡管事撒谎,而是这种生意,本就不够光彩,姬霜又是背着姬家做的,自是希望越谨慎越好。庄子里的姑娘有老子娘捏在蔡管事手里,不怕她们捅娄子,外头的姑娘却是要谨慎些,不找那些不愿意的,免得兔子急了把人给咬了,那可就麻烦了。
蔡管事不过是个利欲熏心的奴才,又不是什么千锤百炼的死士,时至这个节骨眼儿上,自然不敢再有所隐瞒。
乔薇看了他眼,说道:“你身为姬家的管事,该明白这种生意是为姬家所不容的,你不晓得劝诫主子,反而助纣为虐,我看你哪儿别去了,随我回趟姬家。”
蔡管事磕头求饶:“少夫人饶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少夫人放了奴才吧!奴才从今往后都会光明磊落地做事!再不敢这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乔薇想了想:“那好,你且先回吧。”
蔡管事心头喜。
乔薇又道:“先把这几个姑娘送回庄子,随后再来姬家复命。”
去了姬家还有活路吗?他想跑的呀!
蔡管事还想求情,乔薇摆摆手,碧儿便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