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薇讲了许多,然而乔岳山只记住了句:“你……你有孩子了?”
乔薇双手插抱胸前:“你全家都知道了,怎么,就你被蒙在鼓里呢?”
乔岳山捏紧了拳头,回过头,眼瞟到了投射在地上的影子,转身三两步走过去,把将徐氏从假山后扯了出来:“你们究竟瞒了我什么?!”
徐氏胆战心惊地说道:“没……没什么……老爷你别听她胡说……她就是……就是上门找茬的……”
“哟,二婶这话讲得好没道理,说的我多想上门找茬样,不是被你们逼的,我何须再踏进这个恶心的地方?”乔薇跨过了门槛,小厮要拦,被她随手抓,丢出了三米开外,乔岳山与徐氏都看呆了。
乔薇道:“你们夫妻之间有什么隐瞒,回去慢慢闲聊,我没功夫与你们扯淡,我今天来,就是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二叔若是能自己做主,就爽快些,现在给我;若是不能,就去把族老们叫过来做个见证。”
徐氏拍开了丈夫的手,直起身子,走到乔薇面前,目光越过乔薇,落在了大门外,除了辆毫不起眼的马车,就是个曾被辞退的大房奴才,那奴才她记得,叫旺财,是大房的忠仆,曾替大房管账,能耐与忠心都可挑剔,难怪这小贱人知道了家产的事,想来是这老家伙告诉她的。
不过也只是这老家伙罢了,并没有看见乔峥的影子,想来廖哥儿棒,已经把乔峥打死了。
徐氏心里顿时有了底气,对乔薇道:“你已经是被逐出家门的千金,有什么资格见族老?你爹是乔家人,他的遗产与你有什么干系?你娘嫁进我们乔家了,那就是乔家的媳妇!她生是乔家人,死是乔家鬼,她的东西,也与你没有任何干系!”
乔薇愣了下,随即笑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你们侵吞了我爹娘的遗产,还大言不惭地说与我没有关系,我是我爹娘唯的骨血,他们的遗产与我没有关系,难道还与你们这些庶出的弟弟弟妹有关系?”
徐氏厚着脸皮道:“那是自然!我们姓乔!”
乔薇的唇瓣浮现起丝嘲弄:“好个你们姓乔,我听闻,在家从夫,夫死从子。”
徐氏不屑道:“亏你还知道,你娘又没生下个儿子,你这不用的女儿犯下大错早已不是乔家的份子,你怎敢妄图要回她的东西?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你休想从乔家拿走个子儿!”
乔薇淡淡地笑道:“我不是乔家人了,那我爹是吗?”
徐氏怔。
乔薇转头对老秀才道:“先生,劳烦你把我爹请出来。”
乔岳山怀疑自己听错。
徐氏张大嘴。
二人不约而同地朝老秀才看了过去,这辆马车是特质的,优点就是车厢有个后门,拉下来是个斜坡,恰巧够轮椅通过。
老秀才将轮椅推下马车。
看到轮椅上的乔峥的霎,乔岳山与徐氏全都呆住了。
车夫从马车底取了折叠的木板,打开铺在乔家大门口的台阶上,与老秀才合力将轮椅推了上去。
车夫又将木板铺在了门槛上,让轮椅滑过门槛。
老秀才推着轮椅在乔薇的身旁站定,给乔岳山与徐氏行了个不大不小的礼:“二老爷,二夫人,别来恙。”
乔岳山与徐氏石化了……
宅子里速来藏不住事,几乎是乔峥前脚出现在恩伯府,后脚消息便传回了族里,族老们全都震惊坏了,死了十几年的人说回来就回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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