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谢,以及,不用谢!”

  胤王:好想把这女人捏死,捏死,捏死……

  ……

  天蒙蒙亮,乔薇被阵脸上的痒意“惊”醒,睁开眸子瞧,却是儿子的小手轻轻地搭在自己脸上。

  儿子还没醒,小脸红扑扑的,仍有些高热。

  乔薇心疼地捏住他小手,定定地看着他。

  望舒已经睡到床脚了,四仰叉的,小白被她压在屁股下,只脚丫子搭在乔薇的腿上。

  乔薇习惯了早起,今日却没有动。

  珠在门外候着,以往这个时辰夫人就该起了,等了会儿不见动静,让人把洗漱的东西撤下了。

  乔薇在房静静地陪着孩子,浑然不知京城已经炸开了锅。

  国公府的丫鬟将五岁孩童丢下水的事,闹得太大,整个京城都轰动了,夜之间大街小巷,全都在议论男童落水事,不出意外的,国公府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那丧尽天良的丫鬟自不必说,黎氏也未能幸免,能教导出这样的儿媳,国公府的教养与规矩可见斑。

  唯没被骂的是姬婉。

  姬婉从来都是被骂的那个,具体原因有些言难尽,这次竟破天荒地被百姓给略过了。

  任何时候,民众的力量都不容小觑,哪怕在贵族眼他们只是群蝼蚁,可真正拧成股绳的时候,也是很让官府头疼的。

  甚至有人雅士将男童落水事做了诗词,坊间下子传开了。

  这个时代,人的地位是很高的,如同明星样受人追捧,谁要是能写手漂亮的字、作首采斐然的诗,那是相当有面子的事。

  在人的推波助澜下,几乎是日功夫,事件便被推上风口浪尖,国公府也被骂成了筛子。

  顶着巨大的压力,京兆府接下了此案。

  在大梁朝有个不成的规定,人状告的案子它就不叫案子,衙门通常是不予理会的,这次,乔薇其实也没有上衙门击鼓鸣冤,按理说,衙门完全可以睁只闭只眼,奈何百姓闹得太凶,引起了上头的重视,衙门不受理都难。

  京兆尹在自个儿的“办公室”优哉游哉地喝着小茶儿:“是哪个呀?住哪儿?”

  师爷将打探到的消息如实禀报:“姓乔,目前住庆丰街六十九号。”

  “庆、庆丰街?”京兆尹肃然起敬,那条街上住的十个就有十个得罪不起,“等等,六十九号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师爷就道:“上次多罗将军府的案子您忘了?被关进来的女子就是住庆丰街六十九号。”

  记忆如开闸的洪水奔涌而出,京兆尹勃然变:“就是被丞相带走的那个?”

  师爷点头:“就是她。”

  乖乖,踢到铁板了。

  那女人的性子叫个烈呀。

  更别说人家还有丞相撑腰,这桩案子,想糊弄过去怕是难咯!

  京兆尹也不把人叫来京兆府了,主要是个都叫不起,他亲自登门,向乔薇说明了情况:“夫人,如今的情况呢有些复杂,民众想要交代,上头亦十分重视,您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状告国公府;二,与国公府私了。”

  乔薇顿了顿:“私了我能理解,不过你说的状告国公府是什么意思?不该是状告石榴吗?”

  京兆尹和颜悦道:“夫人大概不太熟知大梁的律法,石榴是签了死契的丫鬟,不是自由身,她犯了事,主家也是要承担责任的。”

  乔薇困惑:“连坐?”

  “不不不,没这么严重。”京兆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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