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的脸腾地红了下,不过借着酒,没有人看出她是因害羞而红,她虽然不再是姑娘家了,可也样拥有颗年轻的心,只要心不老,人就不会老。
“老爷,老爷……”正当大家吃的高兴时,个小厮踉踉跄跄的跑了进来,气喘吁吁道,“秦家派……派人来了……”
众人惊,白秦两家表面还是姻亲关系,实则已经反目成仇,秦南珠直住在秦府都没有回白家,两家现在能保持井水不犯河水就已经很难得了,没想到秦家竟然派了人过来。
更令众人震惊的是,他们是派人来送喜贴的。
三日后,是裴凤鸣与秦南奇的大婚之日。
本是个大喜日子,偏偏天公不作美,大早的就下起雨来,而且雨越下越大,好像没有停止的意思。
府里到处都挂满了大红绸,狂风起,吹动红绸呼呼作响。
淫雨天气成婚,并不是吉兆。
因为裴凤鸣的家并不在太元城,所以大婚的典礼在秦府展开,喜气浩荡的迎亲队伍迎接了秦南奇,然后象征性的从南北走到北城,最后再返回南城的家,这场迎亲仪式才算是结束。
雨太大,迎亲的队伍都被淋的落汤鸡似的,个个都很是狼狈的样子,裴凤鸣并没有骑马,此刻,他正静静的坐在马车里,脸上点喜气也没有,双眼是放空而不在状态的。
他的对面坐着秦南奇,大红盖头盖住了秦南奇的脸,她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可即使看不出,她也知道他的表情好不到哪里去。
她知道他并不爱她,他在梦口口声声喊的是另外个女人的名字。
从前,她只知道他心里或许有别的女人,可怎么也没想到他心里的女人竟然是个有夫之妇,若不是那晚,她将他灌醉,她可能辈子也不会知道他心里的女人竟然是景苏蝉。
早知道,在那晚,她就应该让小尸魔杀了景苏蝉,可是她若真的当着他的面杀了景苏蝉,那景苏蝉就会永远的刻他心里再也忘不掉,他会恨毒了她,他们之间就永可能了。
想想,她又有些矛盾的开始庆幸起来,幸而她没有早知道这个秘密,否则她不敢保证那时的她不会冲动的杀了景苏蝉。
若杀了景苏蝉,她就不会拥有这场婚姻,她梦寐以求的婚姻,尽管是她强逼着他娶了她,可是她不管,只要能成为他的妻子,她什么都可以不管。
她要让那个女人看看,裴凤鸣是她秦南奇的,没有任何人可以夺走。
……
此刻,
秦府人见白府人到来,就有几个着华冠丽裳的丫头婆子迎了上来,那些人个个脸上都带着喜气。
众人被引到秦府后花园,老远的就听到花园里有喧闹之声,刚进花园的大门,就有个盘着发髻的妇人迎了上来,这女子生的并不十分美貌,穿的倒很妖艳,正是与秦天昼刚完婚不久的范剑雨。
自打范剑雨在白府偶然见过次凤羽,就像害了相思病似的,她原以为秦天昼生的还算不错,可跟凤羽比,简直连凤羽的脚底泥都不如。
她名字有个雨字,凤羽也有个羽,虽然不是同个字,却是相同的音,她自以为这是种特别的缘分。
自打白赫遣散了姬妾,她在白府的存在就显得尤为尴尬了,逼不得已,她早早的与被凤羽打成残疾的秦天昼成了婚,秦天昼不仅瘸了腿,还人事不能,她很是愁闷,忧心自己会辈子守活寡。
她时常幻想,要是能嫁给凤羽这样好看的男人就好了,今天听说他要来,作为秦府的少奶奶,她理所应当的出来迎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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