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贤岳挥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伤了我倒是没什么,就怕给白雪下药之人心思是让我意之伤了百姓。”
“什么白雪被人下药了!”
竺贤岳头疼的看着自家少根筋的弟弟,摇摇头,不再说话。
——————侯府外
虞晚牵着瞿诀,施施然走进了侯府。
瞿诀现在在侯府的地位,就算是侯爷也要仰仗着他些。虽然虞晚不知道对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但是虞晚表示没什么稀奇的。自家师傅怎么样都是极好的。
进来,管家就笑呵呵的迎了上来,但是很显然,不是李管家。
“这位是新来的管家”五官端正,停舒朗,是个可靠之人。
“是,小的姓张,若是少夫人不嫌弃,就唤我声老张。”张管家笑着报上了家门。
“少夫人”虞晚瞥了眼瞿诀,道:“为何要叫我少夫人。”
瞿诀:“晚晚说的,要肉偿。”
虞晚饶有兴致的笑开,像是春天风光,突然破了重重雾境。
他道:“也是,我们现在去哪留嬅居”
瞿诀点头,带着虞晚往留嬅居的方向走去。
张管家跟在后面,不时地说着些趣事。
虞晚看向张管家,道:“张管家,不知李管家现在……”
张管家笑道:“少夫人有所不知,张管家不知怎么回事,前年的时候突然整日整夜的做噩梦,发虚汗,就连身上也起了许多闻所未闻的毒疮。当时府上闹的是风风雨雨,生怕这李管家是染上了什么恶疾,于是早早地就叫他回老家休养了。不过后来听说他也没有活多少时间,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