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爷笑嘻嘻的:“我去抚了灾,路好去就藩。皇兄放心,这个我懂!”

  崔珩道:“你小心些,不是叫你去玩的。”

  “是。拿人短子嘛!皇兄,这个我懂!”

  他懂什么拿人的短处?崔珩想:他懂得趁人之危、施人恩义、逼人就范!真是鸡鸣狗盗之徒,如今也要大用了。想起来真是笑不得、骂不得,只能教训道:“这事儿危险。你当心着点。”

  “臣弟谨遵皇兄教导。”七王爷还真是正经起来。

  这么着,天以后大臣们就听说,太后年事高,又吃斋奉佛,跪香辛劳,竟至于染上了风寒,如今卧床用药,太医们去把脉了,说起病势来,尽皆沉吟。只因就病论病,那是不要紧的,若搁在小孩子身上,就不用药,喝几天热开水,展眼又能活蹦乱跳。只叹人年纪大了,身体就经不住事,五行不调,说起来也是旧疾,只有将养着罢了。

  里头有三帝姬衣不解带侍奉着,外头七王爷也有孝心,发了个狠,道:“太后这番发作,都为京南道发水,在佛前祈愿起的!我不好指斥佛菩萨,我只怪那个京南道!”

  雪宜公主听了嗔他:“你怪那个地方怎的?”

  “我怪他发水呀!这么着,我去替太后皇帝抚灾。终要把它抚平顺了。不然我不回来!”

  雪宜公主听,这话倒不浑,只有件事不合适:“老七呀,不是作长姐的灭你威风,你长这么大了,没有抚过灾民,更别说那已经是京外了,又大水泥泞的。你怎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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