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康熙的“成绩”,胤禛的子嗣太少了,而爱新觉罗族的女儿又总是被忽略不计的。事实上,在现代就看到过的个历史真实现象让我印象异常深刻:历史上,爱新觉罗族的公主格格们全部短命,没有例外,活过五十岁的只有屈指可数的三个。由于身份礼仪的束缚过多,而给她们的权利、自由、关爱太少太少,她们没有夭折的也大部分面目模糊,死在青春年华,远嫁和亲给蒙古和西藏各王公的更是没有个活过婚后十年,也就是不满三十,就算留在京城指婚给贵族子弟,也因为连与丈夫见面同寝都不得不公开记档而终年苦守贵族高雅形象,活寡妇般郁郁死在高高红墙里。
其实,就算是身为最受瞩目的尊贵男儿又怎样看看胤禛兄弟们的生就知道了。不幸生在帝王家。
十月十三胤禛生日。康熙四十年的第场雪从十月十二就开始扯絮般下个不停,到十月十三早上胤禛离开时,地上已经积了有厚厚的层,踩进去能陷住整个厚厚的靴底。
“忙了这么久的事今晚就该揭锅了,我要在府里设寿宴请皇兄弟们都来看出好戏,呵呵……若是闹得晚了就不过来了,你早些歇着,明早少不得还要和十三弟去太子那里……忙完了就过来……”
见我到了院门还要跟着他往外走,胤禛转身站定,拢了拢我身上的紫貂皮风毛昭君套说:“这天就不要出来踩雪了,后头梅花瞧着也要开了,屋子里地龙烧得暖暖的,你就把户开着看看梅花,写写字可不是好回去吧。”
微笑点头,把怀里捂得暖烘烘的手炉子塞给他,眼看他的暖轿消失在不远的雪,我才慢慢扶着碧奴回了房间。
因夏天住楼上是为取凉意,冬天却不便取暖,所以刚立冬我就搬到楼下早已打点妥当的西厢房。在正厅西间和我住的这西厢房,推就能看见小片梅林,原本只有黄腊梅的,胤禛嫌不够好看,又叫人移了不少红梅过来。下雪这两天,大半梅花已经含苞待放,满院幽香。
日短人倦,刚入夜我就早早睡了。好梦正沉,外面又有人声,我正懒懒翻身,便觉得房内灯火亮起,眼皮本沉重得睁不开来,罗帐摇动,脚踝突然被人握住,个冰凉累赘的东西绕上脚踝,声清脆的“咔嚓”。明知是胤禛,我还是被惊醒,慌忙撑起身子,先看见脚踝上圈儿璀璨夺目,胤禛握着我只脚正低头欣赏。
他见我醒来,又赶紧扶了我的肩让我躺下,笑意微醺:“可巧今天才拿到的,总算是镶好了……十三弟亲自带人去抄了那《百官行述》来,我当着众兄弟把那东西把火烧了,连人犯任伯安起把案子善后处理推给了老九,呵呵……”
把九阿哥手暗藏的王牌当众扯出来毁掉,再把这个烫手山芋塞回去给他,这次让阿哥九阿哥受重创大出血还要憋着自己去悄悄处理伤口,果然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