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什么时候迫过你,去做你不愿为的事”他却认真起来,手紧,将我拉到他膝上坐下,严肃的说:“你在朕身边,怎能没有个像样的位份”
“今天皇后有句话说得不错,都熬过了那么多艰难的日子了,还求什么呢胤禛,既然这些年都走下来了,还需要个虚名来向谁、证明些什么呢”
见我们又粘到起,李德全和高喜儿熟练的驱散里外宫人,放下向着湖面的珠帘,蹑手蹑脚退出。
将头轻轻抵在胤禛额角:“都过去了,我看够了所有这些起落常、命数跌宕,只求月常圆、人相守……贵妃不贵妃的……就作罢了吧……”
他狠狠拥紧了我,却缓缓摇头。
“凌儿,到如今,你心里还有什么,是朕没有看懂的……难道你不愿入我爱新觉罗牒谱,百年后随我安归于大清皇陵”
居然又听到了……这样的话似乎不久前刚刚听过,还印象深刻。这么说来,我是否还应该争取诞育皇阿哥、获取财富、权力……切切就像宜太妃
细密的珠帘摇摇曳曳,将湖面反射的阳光折射出炫目七彩。
“……入得爱新觉罗牒谱,固然荣耀,但就算生在爱新觉罗家……又如何呢你和十三爷,这半生里,轻松快乐的日子倒有几天”
胤禛轻轻松开我,神忿忿然:“你偏有这么多歪理,居然朕也说不服你。世上诸事总不能概而论,朕愿以半生辛苦换取今日又如何你居然不受,难道还瞧不上朕给你的贵妃吗”
“臣妾感怀激涕,接旨谢恩!”不愿再与他争辩,正要跪下,人已被他托住。
“若你不情愿、不开心,朕册封你还有什么趣儿你怎么也总是这么倔呢朕要给的,你就偏是不受。”胤禛微怒,皱眉审视我。
每当他发现,有什么人或事居然是他也法完全控制的时候,就会发怒。我知道自己终于法连思想道彻底屈服,还是小小的激怒了他。除了奈的望着他,还能如何
“皇上……皇上张廷玉张大人带着新任云贵总督在勤政殿求见,说是有紧要军务启奏……”李德全在外面小声禀报。
“哼!”胤禛转身就走,门应声而开,守候在外的宫人没想到他脸怒气,吓得个个噤立当地。
“胤禛!”
他停住了,但没有回头。
“……凌儿原本意扫皇上兴致,只是……若为妃,你就是皇帝,皇帝是属于皇后、后宫妃嫔、满朝大臣、大清江山甚至天下百姓的。但凌儿只有胤禛,论他是贝勒、王爷,还是皇帝,不管他在草原还是在紫禁城,爱新觉罗胤禛是属于我的男人,在看遍了这个世界的故事之后,只有这,能让我觉得……很安心。”
胤禛生硬交握于身后的双手,迟疑的松开,又点、点,揪然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