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慕瑶台思汉木
朝繁华
两朝风露
满鬓银丝销数
从首词里重裾不难想象老师当年是何其的风光,状元及第,琼林会宴,官拜丞相,怎个春风得意可以形容。
就是现在的李修束也实在让人难以联想到老人迟暮等字眼,也许就是身为人族的悲哀吧,如果血统可以和的话,重据想他大概会毫不犹豫的献上自己半的血。
“又在想什么?”李修束看着眼前的皇子,捻须,并没有生气的意思。
“在想老师当年的样子。”
“当年的?”李修束听笑,当年的他还不是个鼻子两只眼,有什么好想的?
“老师和闻人将军当年可是并称京都花郎啊”想当年哪有子不是思慕闺。
“当年您与闻人将军人武,拔得头魁,红袍加身,高头大马的在那兰台街上走圈,不知道害多少子相思断肠呢?”
“呵呵”李修束也不禁回忆起来,记忆如流水奔过,十年寒,举夺魁不得意是假的,想那时候少年意气,身红袍,跨马兰台,何等风光——转眼间几十年过去,人却已然白发苍苍——老,老——
“闻人将军和您并骑的场景,重据就是现在想起也是激动不已,若是能早生几年就好。”重据颇为遗憾的道,当年他尚且年幼,正是不知事的年纪。
李修束愣,不由想起当年和他并骑在先的人来。
“闻人将军当年的是榜眼并未与同骑”
“什么?”重据惊,忙问道“那当年的武状元是谁?”能超过闻人将军的人,他不可能没有听过啊。
“也不是别的什么人,就是大皇兄——前太子殿下。”想当年那人即使是在马上也显的那么心不在焉,直直就是对他们些人的讽刺。
边的状元在那里兴高采烈,意气风发,边的武状元却昏昏沉沉,没有半喜气,连带着身后的榜眼,探花也显的诡异非常,他到现在还不能忘记武榜眼不看别处,只恨恨盯前面状元的情景。
原只道是输不甘,欠缺度量,却没想到竟是他们高的前几,状元把榜眼当街调戏,想到里不禁噗的笑出声来。
并没有理会李修束莫名的笑,重据持续在自己的惊讶“大皇兄?”那个疯太子?
“是啊!”李修束含笑头,想当初在琼林宴上他为太子鸣冤,却没想到被他鄙视的武状元竟然就是含冤而“死”的太子重华。
“大皇兄不是向体弱吗?”怎么可能打的过闻人将军,想起统帅边关三十万大军的闻人广缘,重据实在难以相信那个整跟在父皇身边疯疯傻傻的人能够从他手里夺得状元之位。
“大皇兄当年的状元确实封的有些问题”根本就没考试而得到的状元,当时不知道气杀多少人“不过当年大哥的身体也不是那么弱,只不过不怎么适合习武罢。”
重据下更糊涂,不适合习武,那他的武状元怎么来的?
“咳咳”对于重据的疑问,李修束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咳嗽两声尴尬带过,总不好告诉他,他大哥是作弊过关的吧。
“大皇兄没疯之前是什么样子的?”重据好奇。
“大智若愚,大愚若智,老师也看不清楚!”
“竟然还有老师看不清楚的人?”
“能懂他的只怕也就是父皇。”当年的太子殿下啊!
“父皇确是很疼爱个兄长”想起仲骆待重华的切,重据肯的给评价。
疼爱吗?李修束摇摇头,究竟是不是疼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