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捋胡子,王大夫谨慎的问道:“不知先前的伤是何人打理?如此重伤竟能痊愈至此实在是医术得。”怕是除宫御医,民间难有如此医术。
而重华的伤疑都是经太医院调理的。
想那时皇帝对太子的态度,孙行和孙胜白不胜唏嘘,当时如何能看到现在般情景。
人言花百日红,人百日好,原也如此。
含糊的带过王大夫的疑问,再三确认重华只要好生修养就没有什么大碍,孙行和孙胜白才彻底松下口气。
却又同时想到重华身上的仙族体质,怕若不是如此,再高的医术,再好的灵丹妙药也难使人恙,最为正统的仙族血统,是如何重的伤才能把他伤到如此地步。
“对,位小哥前些日子受的伤虽然不重,但也不能忽略不计,老夫开贴药方,让人起熬煮就是。”
“有劳”
“不敢”
送走王名之,孙行面阴沉,前两次重伤他虽不清楚但也知道,那近来的次轻伤又是怎么来的?难道他遇到危险?不是如此又如何会受伤?
“笃,进来”
孙笃直侍立在门外,听到传唤立即推门而入,看眼里面床上的灰衣仆人,心思不定,父亲和堂兄为何如此紧张人?
“父亲”规矩的行礼,孙笃老实的站在边,对于个父亲,他总是恭敬多于亲近。
“认识此人?”孙胜白没有忘记刚才孙笃的言行,明显两人是认识的,或者只是见过。
“仅只见过面。”实话,孙笃也不明白仅面的关系甚至可以是匆匆撇,个貌似平常的人,为何会让他留下印象?
“什么地方?”重华身上穿的衣服绣有花家标记,看来是跟随花家小姐来此的才对。
“在龙华镇,记得当时他好象在卖糙鞋”孙笃略微思索下,当时他接到家书,路过龙华镇,意间将此人撞倒,匆匆撇,却是留下印象。
“卖糙鞋?”孙胜白瞬间瞪大眼睛,那堂堂的子龙孙竟然落魄到如此境地——
“父亲认识人?他以前不是卖糙鞋的吗?”孙笃心的疑惑越来越大,急迫的口气让孙胜白瞬间收敛过于外露的情绪。
“见人身上穿的是花家的衣物,奇怪罢。”理由实在有些牵强,但孙笃却不好再问。
“笃儿是如何认识他的?”眼睛瞄下,孙胜白再次问道。
“,前些日子接到祖父传书,路过龙华镇,赶路匆忙,不小心撞倒他——”还没来的急将话完,就被孙胜白巴掌扇在地上。
惊恐的看着突然阴沉下脸的父亲,孙笃又惊又骇,孙胜白从来没有打过他。
“混帐东西。”孙胜白气的脸都青,来回踱两步,又详问事情经过,越听脸越沉,最后干脆直接让人把孙笃压入柴房。
孙胜白直直的跪到重华床前,等着人醒来,他千想万想也没想到,伤人的竟是他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