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没有来由的痛了那么下,抬眼去看殿外,轮明月高照,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圆了,是否该去看看那个人呢?
“陛下宽厚。”说实话,此时的李修束着实有些感动,毕竟是父子亲情,血浓于水,三皇子也该知足了。
突然殿上将军斯广身铠甲的闯了进来,神愤懑,见到仲骆立即行礼,纵使匆忙也能看出其军人特殊的沉稳气质。
“出什么事了?”仲骆看到他,立即面严肃起来,若不是有大的事情发生,斯广决不会就这么贸然的闯进来。
“三皇子逃出天牢,不知去向。”斯广垂头声音沉重“臣有罪,请陛下责罚。”天牢是他治下,他难辞其疚。
正在这时,又人慌张闯入,没有斯广的镇定,只有满脸的不可置信,甚至是灾难灭顶的恐惧“不好了,陛下,不好了,皇城突然被群来历莫名的人袭击,眼见就要打到宫城……”
仲骆掌拍在御案之上,脸上神数变“重勉”。
他还真是小瞧了这个三子。
片轻云笼过,重华将最后滴血涂在青衣人的剑上,站起身,看眼默默跪在那里的青卫,转身没入树林。
结束了,从此以后这片大陆上将再没有青卫的存在,而他重华也不再是青卫的主子——
月光透过层层树叶打在身上,泄在地上,斑斑有华光,显的轻盈灵动,重华不觉勾起唇角,甚至连脚步都有些飘然,他期盼着,期盼着他与仲骆新的开始,等天亮了,他就去找父皇,不、回去就找,然后、然后……
重华不知道然后要干什么,现在的他只想紧紧抱住仲骆,甚至是吻他,碰他,他甚至愿意让仲骆来抱他,论怎样也好,只要可以和他呆在起。
不由想起那晚的缠绵,那绝妙的滋味简直让人发疯,摸摸鼻子,夜成功的掩盖了重华发热的脸。
树叶沙沙有声相互击打,碎在空,碎在月光下,就如破碎的水晶般,那美妙的旋律让人迷醉。
摸索到掩盖在植物里的石门,石门上沉重古旧的字也好似注入了白的柔光,轻灵的让人忽视他的本质,重华似乎可以看见他与仲骆之间美好的未来,甚至想到每天早晨醒来时枕边可供他贪恋的温度,夏可共采莲,并舟湖上淡看风月,秋可品桂花佳酿,赏月同伦,冬可观浩雪千里让青山白头,水止歇,春更有百花齐放,双骑踏游千里,红尘染面,何等快活逍遥。
随即遥遥头,忆起仲骆的身份,如何有这闲情陪他胡闹,但若能夜夜抵足而眠,黄昏后奉茶揉肩,挑灯对眼,那——也不错。
心思流转间,重华的脚步不断的加快,到最后竟然奔跑起来,就如当年急匆匆的去追下朝的仲骆般,只不同的是这次他再也不需要躲躲藏藏——
这次,他要站在他的面前,亲口说出自己的爱意,而不是含在口懦弱的欺骗,可笑的谎言,他怎么会满足呢?关于那人的切,哪怕是他周围的空气,他都毫疑问的想要霸占。
什么只要这样远远的看着就好,什么只要在他身边就满足了,什么留有回忆想念生,简直可笑到了极点。
所以这次他定不能再退后了——
重华的面前就好似打开了道门,那道门让他看到未来的希望,而不是固执的执守着脚下可怜的那寸随时都有可能失去的土地,对于此时的重华来说,静谧甚至有些阴森的通道就如铺满了黄金般,耀耀的带他通往光明的世界,他甚至感受到了阳光的温暖,甚至是神的祝福,就好似下刻他就可以拥有双翼,飞翔而起。
小心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