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峰摇头,“村长,我已经打听过这药材怎么种了,我去年就给我朋友写信,曾寄过我们这儿点土过去,他帮我检测,咱们这儿的土比较适合种这药材。”
听说还跟土质有关,张大队长也就不纠结了,“你拿的是哪块地的土啊咱们这儿有黄壤土和沙壤土,你说的是哪种啊”
张峰还真不知道这个,愣了下才道,“就是卫生所东头的那块。”
张大队长叹了口气,“那是沙壤土,你要租那块地,那租金可不便宜啊”
张二梅也跟着起附和,“那块地是好土。种小麦都能比别的地儿多百十斤呢。”
“那租金”
张大队长比了四根手指头,“亩地租年是四十块钱!”
“还行。”
张大队长见他打定主意,便也没劝,“成吧。那我帮你去问问。”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咱家那块地也有亩,到时候就给你种得了。”
张峰从善如流,“那我也付你钱。”
张大队长板着脸有点不高兴,“提啥钱啊你还是我的外孙女婿不亩地而已,你种了,还省了我麻烦。”
张二梅也嗔他眼,“要啥钱啊。你姥爷不差这点钱。他这么大年纪下地,我看着都纠心。”
张大队长撅着嘴,白了她眼。
张二梅朝他露出讨好地笑容。张峰心里暖暖的,也跟着起笑了。
琳琳在边上朝亲爹和姥爷露出感激的笑来。
堂屋时不时爆发出暖人心窝的笑声,屋里的张母却是度日如年,纠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