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向民立刻走出房间。
杨素兰拉着张向阳问何方芝的事情，听说她进了特殊招待所，跟群天才做实验。佩服得不要不要的。边夸赞边督促红进，“跟你三婶学学，你瞧瞧人家，居然能这么高级的地方。你咋连个大学也考不上”
红进语。
张向阳抽了抽嘴，他记得红根说过，红进的学习成绩远不如他，想来红进考大学够呛，见红进脸不好，劝道，“大嫂，也不能这么说，行行出状元，也不定非孩子考大学。你早点让他做自己喜欢做的事，绝对能事半功倍。”
杨素兰有点不高兴，“那你当初为啥非要考大学，连邮局的工作，你都让给你大哥了。”
张向阳笑了笑，“那不样。我是能考上，红进这不是考不上嘛。再说孩子也不想学，你逼他也没用啊。”
杨素兰倒是话可说了。
张向阳又道，“刚刚那话也不是我说的，是你表妹说的，她是老师，还是个博士，她说出来的话，你总该相信了吧”
这回杨素兰倒是信了，只是她瞅着红进好几眼，“可他也没啥喜欢的呀”
张向民进来，后头跟着两个服务员，手里还端着菜，放到桌子上，个劲儿地朝大家道歉。
红进看着那菜，眼睛亮，“谁说没有，我就喜欢吃。我还喜欢做菜。”
杨素兰黑了脸，“做什么厨子你还能不能有点出息”
根宝见红进被训成这样，觉得挺可怜，插了句嘴，“做厨师有什么不好我跟三舅去大酒楼吃饭的时候，听人家说他们那儿的厨师个月都能有四五百块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