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家木把帽子下的绑带扎得紧紧的，连嘴都张不了。
张向阳瞅着街道两旁的银杏树，枝条因为积雪太厚，已经压弯，冷风吹过，雪掉到地上，又给地面的积雪添了点厚度。
两人到了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红心和红瑾回屋睡觉，红叶还趴在饭桌上看书，何方芝在旁边给她辅导功课。
张向阳换好衣服，从屋里出来，坐在炉子边烤火，见两人抬头看他，他便趁机问，“红叶学得怎么样能考上高吗”
红心今年七月开始考高，她的成绩直不错，但想要考上北京最好的高，还是有些难度的。
何方芝看了眼紧张兮兮看着她的红叶，拍了拍她的背，转头回他，“只要她保持现在的水准，应该能上重点高的。”
张向阳心里高兴，朝红叶鼓励道，“红叶，只要你能考上重点高，爸爸就送你份礼物。”
红叶眼睛亮得惊人，“什么礼物”
张向阳哈哈大笑，避而不答，“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红叶撅着嘴，从凳子上跳起来，跑到高几旁给他倒了杯热茶，端到张向阳面前，“爸，你就告诉我呗。”
张向阳接过热水，朝何方芝笑，“我也就是在这时候有这个待遇。”
红叶不高兴了，掰着指头数，“今天早上，我大早起来给您打了洗脸水，昨天晚上我给您端了洗脚水，前天午，我跟奶奶学着蒸您最爱吃的萝卜糕。大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