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还死嘴硬,马大顺哼了声,“这是我兄弟,在北京上大学的。北京大学生。你敢做账给他看。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郝爱娟摇摇欲坠,张向阳拿起桌上的电话,也不跟他们废话,“我们报警吧。让警察来断案。”
两个小姑娘吓得也不哭了,当即就给两人跪下了,“我们错了,我们赔你们钱,你们别报警啊。我赔你们钱,我没把钱花出去,我不敢花。”
郝爱娟攥着手指,咬着牙根,死死地瞪着两人。
“赔钱你以为你们把钱还给我就行了”张向阳哼了声,“如果都像你们这样过家家似的,把账本当小学生的作业本随意涂改,那我们厂子以后还怎么管理”
两个小姑娘吓傻了,哆嗦着嘴唇,“你们我们”
张向阳拉着椅子坐下,“只要你们赔我们双倍损失,我就放过你们。只把你们开除即可。”
两个小姑娘脸肉疼,可她们还年轻,还没有嫁人,要是进了派出所,名声就毁了,纵使不情愿,两人还是咬牙同意了。
“那成,咱们厂子那么多人呢,你们有熟人在厂子了吗让他们回家趟,现在就去拿钱。拿完钱,你们就可以走了。要是今天我收不到钱,我立刻把你们送到派出所。”
两个小姑娘也不敢反对,当即就说有人。两人报了地址,马大顺出去喊人。
过了个小时,这两个小姑娘的父母才赶过来。
论他们怎么跪下来求饶,张向阳都没有心软,口咬定,只要双倍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