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向阳见她急得团团转,忙安抚她,“娘,我没事,我刚才就是晃了下。”
至于为啥不说自己失忆了,张向阳表示,他只是磕了下脑门,也不是很疼,而且他也不确定这年代有没有能检测出脑袋里有淤血的仪器。他还是不要冒险了。这妇女这么紧张他,如果他说失忆,她定会带他去医院检查。这家这么穷,他还是别给人家添麻烦了。
张母仔细打量了下他的脑袋,上面用纱布包着,但看这厚度,应该也只是个小包,她松了口气,嗔了他眼,“以后你别再跟你爹置气了。”
置什么气张向阳想问,只是看着她担忧的眼神,到底没问出来,乖乖地应道,“娘,我知道了,我定不会再惹爹生气了。”
张母拍着他的手背,欣慰地道,“好,好!”
两人正说着话,从门外走进个人影,就着光张向阳看清是刚才那个姑娘。
她的目光在他脸上扫了眼,“阳子哥,快点吃吧。”
这声音真好听,像沽沽泉水,很清澈。张向阳再次感慨,下意识就听从她的话爬了起来,他的动作很快,把张母吓了跳,“你小心点儿,回头再把自己摔了。”
张向阳摇摇头,“娘,不会了。”
两人出了门外,张向阳在屋里不经意地扫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