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妇女见对方连这都能猜到,她捂着脸崩溃大哭。
齐招娣双手抱着肩膀,嘴唇直发抖,仔细回想那男人进来后的情况。
怪不得那人会拽她胸口的衣服,却没有拽她的手,怪不得刚开始进来的时候,他脑袋凑到她的脖颈,原来他是想对她……
“啊!”齐招娣捂着耳朵,蹲到地上大叫,她崩溃得大哭,脑子里那根弦被这个认知彻底崩掉。那个男人居然想要侮|辱她
十二岁的孩子哪里知道情情爱爱,这年代也没有什么性|教育,她之所以知道,还是有回夜里起来,听父母屋里发出乌咽声,戳破墙纸,偷看到的。
她娘被她爹压在床上欺负得。她娘直嚷疼,说不要。她只看了眼就胆战心惊。
所以,那个男人也想欺负她为什么所有人都想欺负她
何方芝走过来,蹲下来,轻轻摸着她的头发,“别担心,那人死了。所以欺负你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老天都站在你这头呢。”
屋里人面面相觑。竟觉得她的话端让人发毛。
齐招娣从臂弯里抬头,对上她含笑的眼睛,“真的”
何方芝把她搀扶起来,伸手撂开她额头上的发丝,嘴角含笑,“要不然为什么你三个姐姐都死了,却独独你活了下来。又或者明明那个男人比你高比你壮,却被钉子给钉死你仔细想想,有几人的运气能比你好”
两名公安对视眼,嘴里发痒,很想上前叱责句,这位女同志,你在咱们派出所里说这种封建迷信的话,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
可想到这小姑娘居然差点落入人渣手里,他们那话又说不出口了。罢了,就让她多点信心也好。
齐招娣眨了瞅眼眶里的泪珠,伸手抹掉脸上的泪,朝着何方芝破涕为笑,“是哦,我很幸运。”
她还活着,她姐姐幸运多了。只要还活着,她将来就能过得更好。
何方芝回头看向两名公安,“我们可以走了吗她个小姑娘遇上这种事,被吓得不轻,我得带她回去安抚安抚。”
两名公安立刻摇头。衣公安把刚刚做的笔录又翻开,“恐怕不行。刚刚这小姑娘讲得太粗糙了,咱们得再记遍。”
刚刚做笔录,齐招娣只说两人纠缠的时候,男人自己滑倒了。他们的关注点,也在推到和滑倒之间徘徊。现在再看,这两人肢体接触的时候,也有些疑点。
齐招娣握着双手,身子抖个不停,小胸口起起伏太,显然有点害怕,何方芝拍了下她的背,推她坐在椅子上,凑到她耳边柔声哄她,“别怕,等你做完笔录,咱们就可以回家了。”
齐招娣轻轻点了下头,又把之前发生的事详详细细说了遍。
比如从他们第次接触,对方是怎么说话的,以什么样的姿势等等。纠缠的时候,对方抓的是什么地方这都很能说明问题。
等她全部讲完,事情的始末其实已经大差不差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对于那档子事儿,都知道得清二楚。
登记完之后,蓝衣公安对年妇女也没了好脸,“你也听到了,你现在还有脸问人家要钱吗”
衣公安把口供本丢到桌子上,冷着脸道,“你还不老实交待,是不是要让我去你男人的单位打听打听啊到时候把事情闹大,你连你丈夫的丧葬金都拿不到。”
听到这句,年妇女彻底软了,“我说我说!”
衣公安坐下来,把口供本翻到新的页,“说吧。”
年妇女从地上爬起来,眼神躲闪坐到最前面的凳子上,“他以前当革委会主任的时候就有前科,搞过不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