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见魏熙应了, 不再逗留,回头往前走。
魏熙看着他小小的身影,摇头笑:“就是搬个住处而已, 瞧他这腻歪劲。”
夷则道:“殿下自小没离开过您,怎么舍得。”
魏熙看着越行越远的众人,再难从宫人的掩映下看到魏泽的身影。
她靠在柱上:“我也舍不得。”
夷则笑道:“公主还说殿下,有什么舍不得的,你们姐弟还是每日都可相见的。”
魏熙摇头,回身看着空档华丽的殿宇:“这里就只有我人了。”
夷则看着魏熙莹白的侧脸,心叹,明明是父母俱在,姐弟有爱,却弄得分崩离析,昔日热闹温馨的昭庆殿,如今竟只余个公主守着,还真是世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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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熙本是想着第二日早早起来去甘露殿的,可不知为何,夜里却发了热,烧的晕晕乎乎的,夷则见状,忙使人唤了苏井泉来。
苏井泉给魏熙诊了脉,只道没什么大碍。
魏熙点头:“好端端的怎么病了,昨夜我也没踢被子呀。”
苏井泉道:“公主这段时日绷得太紧,眼下突然松,又心思郁结,自然是要病上场的。”
魏熙托腮:“我也没觉着自己绷得厉害呀。”
魏熙说罢,又问道:“那方子研究的如何,有根治之法吗”
“还没有什么头绪。”苏井泉说罢叹:“公主就是操心太多。”
“多吗”魏熙闲闲扯着袖子:“不做这些我都不知道要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