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熙冷声道:“那就去配药,从你爹喂到你的兄弟们。”
“你就不怕陛下得知吗”
魏熙唇角勾:“你以为阿耶会信吗,就算东事发,也是旁人诬陷我,毕竟有我阿娘的先例在前。”
季惠妃瞬间失了力气:“没有药了,但我记得方子,我可以写给你。”
魏熙闻言,扭头看向苏井泉:“你能根据六哥的症状和这解药,看出那方子的真假吗”
苏井泉道:“应当可以。”
魏熙点头,放开季惠妃的头发:“早说不就是了。”
魏熙说罢,命人给季惠妃磨墨,看着季惠妃挽袖书写,不知是受了罪,还是心不甘,季惠妃执笔的手发着颤,歪歪扭扭的。
写完后,魏熙拿起纸递给苏井泉:“如何”
苏井泉看后,眉头蹙起:“方子是那么回事,但里面的这味赤练缠我却没听说过。”
魏熙看向季惠妃,却听季惠妃道:“只有我和季家好好的,我才会告诉你。”
魏熙嗤笑:“我记得你新添了个侄女,那就从她开始,今晚我就将她的尸体给你送来,我说到做到。”
季惠妃抬头看向魏熙:“你这样的性子只当个公主可惜了。”
魏熙微微笑:“既然知道便乖乖说出来吧,要不然季家就不好了。”
季惠妃叹了口气,脊背塌了下去:“没有了,赤练缠本就稀有,自从先帝当政后忌讳这东西,天底下就更寻不着了,我记着方子,是因为我觉得有趣,可就连那药,也是从太后遗物里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