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潋瞌上眼眸:“听你的口气是听说过这药了,既然知道,又何必再问。”
皇家的阴私他见识过不少,但母亲给儿子下毒的他还是第次见,眼下看着这个被父亲提防,被母亲下毒的皇子,不禁有些可怜:“若是如此,殿下还是找找当年陈太后身边的太医,或者其后人。”
魏潋颔首,睁开眼睛看着苏井泉,又恢复了往日的和煦:“耽搁苏太医当值了,我书房里有几本医书,会你看看能不能入得眼,若是有能看上的,还望苏太医不嫌弃。”
苏井泉面上带笑:“殿下的书定然都是珍本,我就贪心回了,不过如今还是要回宫的,今日正是我当值,不好走开太久。”
魏潋应道:“那我吩咐人先快马回去备好车驾,免得耽搁你当值,只今日这事,还是勿要让人知道。”
苏井泉点头:“我回去只说出去透气。”
“有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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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泽被寄予厚望,要学的也多,今日写了篇章很是不错,先生读了大为赞赏,直接呈给了皇帝看,皇帝看后高兴,传了魏泽问答番后颇为满意,便放了魏泽半天假。
魏泽回到昭庆殿时,除了宫人,却只有魏熙抱着猫趴在榻上小憩。
他也未惊扰魏熙,走到魏熙身边,见她额间有些微微的汗意,便打开折扇轻轻帮她扇风。
这扇不要紧,直接扇醒了琼花,琼花打了个呵欠,便精神起来,抬爪子勾住了魏泽的扇面,将扇面勾了细细几条道子。
魏泽看着扇面,眉头蹙起,啪的声合上扇子,往琼花头上敲了下。
扇子还未收回,头上便也挨了下。
“浑小子,做什么呢。”
魏泽捂头,委屈道:“依我看那只猫才是你的兄弟,不问原由便打人。”
魏熙从善如流,问道:“是什么缘由让堂堂十殿下打只毫反手之力的猫儿”
魏泽哗的声挥开了扇子:“你看看,本想着给你扇风的,结果它爪子给我抓烂了。”
魏熙见状,有些尴尬,爱怜的摸了摸魏泽的头,笑道:“原来如此,这猫儿真可恶,回头就让夷则逮了炖给你吃。”
“谁稀罕吃它。”魏泽挥了挥扇子:“可惜了我的扇子,好不容易求阿翁给我画的。”
不管怎么说,自家猫儿惹了祸,她这个主人都得赔罪,魏熙道:“那要不我赔给你”
魏泽勉强道:“旁人的我不稀罕,阿姐亲自画幅给我。”
“你还真是不客气,我都没给自己画过。”魏熙说着,倒也不推辞,吩咐底下人张罗,自个扶着魏泽的手起身,理了理衣服,慢悠悠的往桌边去。
魏熙的画技不俗,未多久幅颇有童趣的猛虎扑蝶图便画好了。
魏泽看着画,额角抽:“这是什么东西。”
魏熙眉梢挑,作势要撕。
魏泽忙拦住:“别别,是我不懂欣赏,阿姐千辛万苦画的,我定是要刻不离的带在身上才妥当,怎么能撕了。”
魏熙唇角勾起:“这样才对,这可是我第次画扇面,寓意丰富,你可得好生珍惜品悟。”
魏泽垂头看扇面,面上含笑,心却很是为难,看这老虎有多蠢吗
魏泽心想,以后就算拿着,也不能轻易展开,就算展开,也要将老虎朝着自己,要不然自己从会走开始便积累的威名便要毁于旦了。
魏泽正想着,便听门口传来了动静,他抬头看去,只见谢皎月在宫人的簇拥下回来,面却不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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