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恳切道:“太冲动了,应当借着这个由头,将内侍省,将作监什么的都清洗遍。”
魏熙先是顿,随即忍不住轻笑出声。
“阿姐”
魏熙伸手戳了下魏泽的额头:“你自小长在宫里,我不信你点避讳都不知道,这是你个太子该做的吗何必扮这缺心眼的做派,难不成你以为这样能糊弄过去。”
魏泽捂住额头:“阿姐,我不过就是想处罚个罪臣罢了。”
“究竟是为了谁你心清楚。”魏熙说着,面微沉:“你可记得你的身份”
魏泽点头。
魏熙道:“你是太子,他是书令,你便是对他再有意见也不能摆到脸上。”
魏泽辩驳:“我不曾摆到脸上。”
“你当他是傻子”
魏泽抿唇:“是不是有什么区别,他那般弄权之人,左右我不会由他在我的朝堂上作威作福。”
“那是以后的事,现在正是紧要关头,你就不怕寒了他的心”魏熙说着,拉着魏泽的手往前走:“他总领朝局那么多年,就算你有合适的人替换,但接手起来也是麻烦。”
魏熙说着,轻叹道:“阿泽,你素来沉稳,可今日太过激进冲动了。”
魏泽点头,反常态的摆出副吊儿郎当的做派:“我知道,我今日给阿姐,给阿耶,给大夏丢人了。”
魏熙将他偏着的头扶正:“哪有那么严重,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身处高位,论何时都得沉稳持重,不说掌控全局,但也不能让人看透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