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石道:“温轧荤好大喜功,致使帐下军士全军覆没,激起了军愤,张进迫不得已,只能将他斩杀。”

  魏潋神微动:“他的家眷呢”

  “他府缘故的着了场火,活口。”

  泉石不解魏潋为何会如此在意个胡人,说完后,抬眼觑了觑魏潋的脸,却只见魏潋唇边带了抹笑,那笑意浅淡,在烛光的映衬下满是晦暗。

  烛火颤了颤,晃了魏潋的眼,他面上的笑也随之淡了。

  重来回,给了他预知后事的机会,他没道理不用,如今举拔出了卡在他心的两根毒刺,心却没有预料的舒爽。

  这切太容易了,容易的让他生了茫然。

  仅仅是游说了个见利忘义的胡人,却有这般成效。

  百般劫难皆是天定,这么容易处置了温轧荤和温绍延,那以后呢,以后会不会还有第二个他们

  “殿下”

  泉石小心翼翼的呼唤让他回过神来,他抬手握紧茶盏,不会有了,不能再有了,他不会再给旁人丝机会,不论是对大夏,还是对魏熙。

  魏潋举起茶盏,将里面温热的茶慢悠悠的饮尽,待茶盏空了后,他抬手示意泉石不必再添:“我还以为石恒和温轧荤多深的交情,原来也不过如此,又是挑拨,又是灭门的,倒是有魄力,将他做的事都原原本本的让张进知道吧,大夏不要他这种小人领兵。”

  泉石点头,复又低声道:“我们在张丽妃哪里的安排让娘子给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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