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士益见状赶忙去扶,却被皇帝挥开:“阿皎呢”
陈士益小心道:“在殿外站了会便去看太子殿下了。”
皇帝闻言,瞌上眼眸,不再言语。
陈士益见状,道:“依奴婢看呀,皇后殿下定是想带着太子殿下同过来看陛下,如此才算得圆满,是奴婢方才疏忽了,现在就去给二位殿下备步辇,省的来回的累着。”
他说罢,等了会,不见皇帝应答,便起身要去吩咐,还未转身,便听皇帝哑声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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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皎月从甘露殿出来,路不停歇的到了崇馆,崇馆里眼下只有魏泽人在上课,透过子,谢皎月能看到他坐姿端正的听先生讲课。
屋的孩子,高了些,也瘦了些,已经有了少年的样子,他长了副精致的好相貌,偏生神态严肃端正,活脱脱个小老翁,竟有些不怒自威的气势。
谢皎月看着看着,眼眶突然红,她已经记不清上回认真看魏泽的容貌是什么时候了。
屋魏泽似有所觉,转头往外看去,目之所及,便是廊外的妇人,他双唇颤,忽的起身,带歪了桌子,连带着上面的房书籍倒在地上,发出杂乱的巨响。
侍奉的宫人忙上前收拾,魏泽收回视线,挥开宫人,自己收拾着地上残局。
授课的先生放下手书籍,叹道:“孝乃为人之本,殿下该去行礼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