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医生便离开了,房门关上,宇客开口说:“我让你妈妈回去休息了。刚才在那边出了什么事?你突然……”
话没说完,范小圆下抱住了他的胳膊。
宇客愣,定睛看去,便见她阖着眼,喜滋滋的样子令他莫名的有点不好意思。他手上轻颤着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了啊?”
“没事,我待会儿。”范小圆懒洋洋地歪在他身上,歪了会儿,又说,“亲亲我。”
“?”宇客脑子里卡壳,也不知怎么想的,张口就说,“违反校纪。”
“……”范小圆凶神恶煞地抬头等她,“我揍你啊!”
“!”他这才蓦地回神,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差点自己揍自己。
接着他正了正,低下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下。
“哼!”他的吻总是转瞬即逝,范小圆觉得不慡,胳膊撑坐了起来,扒住他的肩膀,软软的薄唇实实在在地在他脸上按了下去。
“……”宇客窒息,滞了好几秒,说起话来还是磕磕巴巴的,“你你你你……你怎么了?!”
“你至于嘛!我们是现代人好吗!”范小圆美哉哉地又歪回了他身上,“等再过去,我认认真真地翻下你的牌子。”
“?!”宇客下子手忙脚乱。他被吓得够呛,但看她脸享受地歪在自己身上的样子,又不忍心把他推开。
他于是满脸通红,舌头打结地道:“你你你你别闹啊……我们……那个……不能……我们……”
“我们躺在起睡觉交流感情不好吗!”范小圆幸灾乐祸地看着他的紧张。
宇客吁着气抹了把头上的冷汗。
范小圆当天就出了院,在家歇了个白天,气力基本恢复,喝酒造成的“时差”也基本调回来了。
于是再到大熙时又是清晨,她伸了个懒腰坐起来,准备迎接全新的、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女皇路”。
她写了封信差人交给摄政王,表达了想让麟德贵君去做官的意思,拜托她做安排。个时辰不到,摄政王就风风火火地杀进了大殿。
摄政王将信拍在她面前,张娇艳的面容上涨满了吃惊:“陛下您是认真的吗?”
范小圆点点头:“是啊。”
摄政王:“宫男眷怎可做官?!”
范小圆立刻诚恳表示:“那我可以废了他,不让他当宫男眷。”
“……”摄政王滞了下又说,“男人怎可做官?!”
坐在御案前的女皇美眸便眯起来,噙着笑看看她,双手托腮:“我也想好好跟姨母论下这件事。”
摄政王因她这副早有准备的样子而愣,蹙起秀眉打量了她两眼,转身坐到了大殿侧边的椅子上:“殿下想论什么,说来听听!”
“哎,您别这么大火气。”范小圆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抱着臂,“您且说说,男人为什么不能做官?”
摄政王:“这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男人就该在内宅里好好地待着,哪有那样抛头露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