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精神力表现出来的形式。”艾思博道，“不得不说，人类在这方面，有着可怕的潜力。”
“那也要看是什么人，草包是人天才也是人。”萧晨旭轻哼，“我可和那些个草包家伙不样。”
“自然是不样的。”艾思博轻笑，“也很难有人能再做到你这种程度了。”
“哦豁？”萧晨旭闻言，道，“开小灶？”
艾思博点头。
“他们的研究，是打算借助特殊的设备，将精神力引出来，用在其他的方面。”艾思博道，“这项技术，已经很久没有进展了。”
艾思博透露的消息太多太多，这要是个人，说不定已经能以泄露国家机密罪被逮捕了。但是艾思博的立场天生能得到大量的数据支持，面对萧晨旭他又是没有原则的，自然不觉得将这些事说出来有什么不妥。
他们之间的相处，早就排练了好几个世界，到现在，言语交流眉眼相接，都是对方熟悉的部分。
感情是法被理智控制住的，这是他从萧晨旭身上悟到的。而理智的失衡，便是“它”成为“他”的关键因素。
萧晨旭稍微消化了下这些信息量，转而道，“照你这么说，你其实是很多研究的统筹集合？”
“是的？”
“这倒是厉害。”萧晨旭道，“他们这是指着你当万能药，包治百病呢！”
“数据演算，精神力，还有各种各样的停滞的项目……构建数据世界，是你的能力，还是他们想让你拥有的能力？”
“那是数据进行高度演算的种表现形式。”艾思博道，“在你看来，是不断发展着的世界，而在我这边，它们只是团根据既定规则自我演算的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