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晨旭搓了搓手，拿出剑手起刀落，把本来就是残躯的那些肢体，又切了个七零落。接收到艾思博疑惑的目光，萧晨旭轻轻笑，“做实验，总要留出‘实验组’和‘对照组’，来确定影响。”
虽然不知道萧晨旭口那些词语的意思，但是顾名思义，从字面上就能大概理解是做什么的，艾思博微微点头，认可萧晨旭的说法，并且将地下室的门封上了，从外面用任何方法都法窥知内部发生的事情。
这有些疯狂，他知道。
从看到那些怪物的时候，他就知道切都不会简单到哪里去。对于萧晨旭的行动，他是条件支持的。
不管他想做什么，自己都想要去支持，看着他放开手脚大闹特闹。光是看着这样的场面，他便觉得心情轻松了不少。
他的目光直是放在萧晨旭身上的，这个人只要出现，就能夺去他所有的视线。
多么奇妙，又多么神奇。
“……以及。”萧晨旭接上了句话，“不太够。”
这句“不太够”指的是什么，在场的两人都心知肚明。艾思博闻言，也没有露出其他的神，直是贯的支持。
凶残的实验开始了。萧晨旭真的是在“玩玩具”的心态做实验。明明地下室内只有几个傀儡，但是在萧晨旭的“努力”之下，硬生生造出了副地狱之景。
凶残，恶劣，明明实验的材料之前还是人类，却丝怜悯之心都没有，仿佛降临世间的魔头。
艾思博认为，这切都是表象。
就像是刺猬的那层表皮，最惹眼也是最让人想退避三尺的表象。
在毁掉最后块残躯之后，萧晨旭扫了眼周围的狼藉，微微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