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次跟上次就完全不样了。
唔……
祂仿佛变得清晰了些。
第 4 章
“清晰”。
啊，原谅我重复这个单词……清晰。
我也知道用这个单词来形容祂有点奇怪，但是，在那个时候，可事实上直到现在，我都没找到更好的形容词。
你见过鬼魂吗？哈哈哈，就是那种电影和电视里会有的鬼魂，半透明，珍珠白，朦朦胧胧的？
祂看上去就有点像是那玩意。
唯的区别就是祂可没有电影里的鬼魂好看。定要我形容的话，我会说祂长得像是泡在海水里的透明塑料袋。
若是你不注意的话，你会觉得地方空物，但是在有些角度，你会看到祂的轮廓。
其实在看到那玩意之前，我就意识到原来祂直都在那里，是的，这有点可笑，但我就是知道。
但直到那次，我被那群该死的研究人员推进那见鬼的实验室，祂才终于显现出自己的模样。
……
你想问我当时的感受？
我已经记不起来了。
哈哈，真的，听上去像是推托之词，但我就是想不起来了。
你看，这就是你们这种研究人员和我这种倒霉蛋的区别了。
我只是觉得我看到了某种奇怪的玩意儿，而对于你们来说，那是前所未有的大发现。
就连克里斯那家伙都像是快要发疯，我发誓那是我这辈子见过他最像是人类的时候……
他们说祂之前从未被人类观测过，因为祂直处于……那个什么地方来着……
……
哦，是的，你说我就想起来了，“另面”。
祂直都处于“另面”，哈哈哈虽然直到现在我都不太搞得懂什么叫“另面”。
之前有人企图解释过，但是，你知道的，当时的我可没有什么心思上物理课和宗教课。戈恩，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神经兮兮的家伙，倒是不停地在我耳边说那玩意是从宇宙的最深处来的邪神什么的，可那时候我已经开始觉得他的神智出了问题，所以……
呼……
麻烦给我点纸巾，就在你手边那盒。
抱歉，提起自己昔日的好友真是令人忍不住感到难过，戈恩虽然总是显得不太对劲，但他其实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对了。
他是个预言家，你知道吗？若是人类的明还在，他倒是可以在什么新的圣经里当个先知之类的人。
每次想起他我都忍不住感到愧疚，非常的愧疚。
你看，他早就提醒过我，很多事情，真的，很多事情他提醒过。
我到现在还记得他抓着我的手，跟我说，嘿，伙计，你得离那玩意远点不然你会被祂彻底吞噬的。
“这个世界会完蛋的！那些家伙根本不知道自己招来了什么！”——他冲着我直这么嚷嚷。
他是那么的绝望和惊恐，但我……天啊，光是想起我当时的反应，我都觉得自己是个混蛋。
我把他说的那些话都当成了个疯子的胡言乱语。
……
我想我得再来点纸巾，还有点酒。
……
……
呼……是的，你说得很对，也许我不应该再继续说戈恩了，毕竟我最近的情绪总是很容易陷入波动。
我刚才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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