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有两个选择,忙着死或是忙着活,我想我有了第三种选择:忙着等死。此时我心里真是害怕极了,人对于未知的事物总是充满了好奇和恐惧,我相信论是谁处于我这种境地,也都只剩下了满心的恐惧,隐隐约约,我觉得这些个“前仆后继”爬过来的蝇蛭将我吐出的东西甚至是我自己,都变成了它们的食物。
“这样就受不了了,真他妈像个娘们儿。”朱胖子尖细的声音又传过来,此时他已经给刘然套上了只好的皮靴,并且拿出几瓶酒精扔了过来,刘伟和石头几人接住,将酒精洒在了落叶上。
我心里暗暗疑惑,难道蝇蛭害怕酒精的气味儿?可石头又做出个让我吃惊的动作,他点燃了打火机,我哆嗦着喊道,“这里都是落叶,你们要自焚啊!”
石头没有理我,将火机扔了下去,我心里暗道:算了,被烧死怎么也比做蝇蛭的食物要强点。
“自己是白痴,不要在那乱说话。”朱胖子限鄙视的嘲讽了我句。
呼啦下,火围着我们燃烧了起来,可火势并不大,大部分都是树叶表面的酒精在燃烧,可能是树叶太湿,烧着的并不多。因为火势,很快蝇蛭迅速就向两边移动,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感觉脚下的落叶降低了,可见蝇蛭有多少。
“好了,快走吧,会它们还会回来的。”看到火势有熄灭的势头,刘伟赶紧喊了声,招呼我快走。不经意间我看到朱胖子看刘伟的眼带了丝冰冷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