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事不宜迟,那咱们马上开始准备吧!”刘伟显得非常焦急。
就快要到正午了,我意味深长的看了刘伟眼,点了点头,可心里也并不乐意,这时我总觉得张爷爷的眼睛,是被他害瞎的。很快东西就准备妥当,我们三个人分三个方向死死的盯着铁勺,等待着太阳移动到最佳观测位置。
实际上,对这些东西我还真不是特别了解,只是这两年张爷爷特意教给我如何在古玉上看墓穴,而那块古玉,与刘伟拿来的,样子很像,这我才能那么容易说出这些话来。
忽然道刺眼的白光闪过,铁勺上出现了个三角标号。
“明白了,”毕竟是第次见到这种隐藏地图,我也显得很兴奋,白光过后,我赶紧指向古玉靠左的位置,刚要说话,却突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古玉竟然变成通体白,沿着脉络的痕迹出现了条条裂纹。
“砰”的声,古玉碎裂了,我脑阵发懵,身上也冷了起来,自己的方法居然毁了人家价值连城的古玉,这可怎么办?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刘伟脸不善的说,“不知道你明白了什么?”
“古墓的位置。”古玉没了,勺子上的标示自然也消失了,我心里更加的紧张了。
“哦?”刘伟脸突然好看了很多,追问道,“快,快仔细说说。”
“铁勺上出现了个三角标示,也就是条三角脉络,在古玉上加上这条三角脉络就是个人造绝位,为劫煞,大凶。绝、船之间为优兵,在天干下,死尸过万。用绝位压制养位就是大吉,子孙后代可称王。”边说着,我边心虚的把手心的汗往裤子上抹抹,我也只是按照老先生的话讲,谁知道这古玉上究竟是不是这么回事呢?
刘伟的脸也是阴晴不定,恐怕也不完全相信我的话,突然电话声响起,刘伟赶紧走到旁去接电话。
我擦了把头上的汗,说道“丫的,这玩意我赔不起啊!”
“靠,怕什么?坏了活该,谁让他非让你看的。”石头大大咧咧的说道,明显还是小时候那副耍赖的德行。
这时刘伟又走了回来,脸上重新出现了那种阴谋的微笑,慢悠悠的问我,“不知道在古玉上林先生还看到了什么?”
我心里咯噔声,最后眼看古玉的时候,里面出现了几条尖锐细小的脉络,不出意外应该是另个古墓的地图,也就是常说的墓墓,估计刘伟问的就是这个,传说墓墓虽含价之宝,但其凶险法用语言描述。我不想参入其,于是面露疑问的说,“怎么?古玉里还有别的?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光注意地图了!”
刘伟连忙摆手道,“呵呵,没有,当然没有了,不过我想和林先生谈笔生意,笔对林先生有百利害的生意。”
我心里暗暗发紧,看来关键的时候来了,指不定是想借着让我赔古玉这茬要挟我什么呢?我深吸口气,闭眼清了清脑子,做好了赖准备,哎,没办法啊!这些年经历的太多,当生活心怀歹毒地将切都搞成了黑幽默,我也只能顺水推舟把自己变成了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流氓。
“那就里面谈吧。”我做了个请的手势,同时又对石头使了个眼。我和刘伟刚离开,石头立刻将古玉碎片拾起来,捧着跑了出去,我心里暗笑,这都是我的人,我就说你没拿过古玉,你能怎么着吧?
“林先生,你知道那块古玉价值多少吗?”刘伟刚坐下,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我盯着他,没有开口。刘伟用力的晃了晃三根手指,略带得意的说,“三百万,单论古玉的价值就不下三百万。”我装作机械的点了点头,我心里也明白,他必是还有事求我,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沉默,等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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