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住了几天,我便回到了家里,好似将这些事都完全的忘记了,生活慢慢的平静下来,我也拿着通知书,走进了所三表院校的大门,可我心里始终有个疙瘩,只因为我忽然发现身边多了半块玉佩,还有腰部竟然多了个指甲盖大小的,黑硬皮。
“儿子,把这个给你爷爷送去。”我刚要出门,老爹就给我拎来个黑包。
我答应声,拎着黑包走出了门。
爷爷家住在郊区的平房,按他自己的说法,平房吸地气,益寿延年。那里也还有几分老北京胡同的影子,小时候我常去玩,不过最里面的间房子,别说进去玩,就是从那路过,我都感到提醒吊胆的,论多强的阳光,你总感觉那间房子灰暗灰暗的,而且还有点阴森。邻居们都说那是阴宅,住进去的人非死即伤。
说到这,我还想起个很有趣的事,记得七年前年前,来了个瘸腿老先生,因为不听周围人的劝,执意住进去。所有人都等着看他笑话,说他住不了两天没准就得把拐杖换成轮椅,可谁想到他住就是个月,期间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后来爷爷他们私下议论说这老先生不是凡人。
那时候我还小,总感觉他神神秘秘的,有次我钻进他家,什么都没看到,就被他发现,给我打了出来,所以这些年再也没敢和他说话。都给我弄出心里阴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