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摩楼嘟着嘴碎碎叨叨的抱怨,末了抓住薄玄的胳膊问道。
“是”,薄玄身体僵,生硬的答道,此时他浑身肌肉紧绷,只感觉楼姑娘的手指软软的贴在他的胳膊上,暖暖的,他的心都要化了。
以前除了言归他都不让人触碰他的,楼姑娘的触摸他竟不反感。
梵摩楼巴掌拍在薄玄胳膊上,高兴道:“好眼光,薄玄少年!快看快看,哎呀和驴好腻害啊”!
薄玄神情不属的看着外面,他心心念念都在梵摩楼方才抓住他胳膊的手上,即便梵摩楼已经拿开,他也没注意到,副神情恍惚的模样。
外面,长毛驴依然是冲进人群横冲直撞,有些人直接被它踢到火堆里,被火烧的撕心裂肺的痛嚎,相对于长毛驴的暴躁,哎呀的攻击温柔了许多,衣袖轻轻摆,身旁的黑衣人便跟下饺子似的倒飞出去,跌落在地,口吐鲜血,半晌爬不起来。
“怎么那么菜啊?就这水平还抢劫”?梵摩楼放松的倚靠在桌子上,两只腿前后的晃悠着。
“砰”!
“小心”!
沉重的落地声惊得薄玄瞬间回神,起身站在梵摩楼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梵摩楼:噩梦,你为嘛来找我?
噩梦:明明是你想我了?
梵摩楼:呸!世上会有人想你吗?做梦去吧!
噩梦:我不会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