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勺上,冲离得远远的护卫怒斥,“等个屁!你们眼瞎了么?还不快给本公子拿下她”!

  “咕咚,公子,真,真的……”

  领头的护卫颤颤巍巍的上前步,惶恐的觑了眼长毛驴,咽下口口水。

  金衣男子见状顿时火冒三丈,面目狰狞的咆哮,“踏马的,群废物,还不给老子上”!

  梵摩楼冷眼旁观他们的行为,控制羊咩咩飞到陈灵医面前。

  这会她才隐约觉得先前她可能猜错了,金衣男子来就直奔陈灵医来,肯定不会是陈灵医的医术不行,说不定医术很精湛呢,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来找他看诊的人并不多?

  视那群护卫,将手里的收据给陈灵医,吃痛的脱下靴子和袜子,脚踝红肿如馒头。

  “昂吁~”

  长毛驴站在梵摩楼身后挡住护卫们慢腾腾的攻击。

  “陈灵医,不许给他治,我命令你”!金衣男子双目赤红,恶狠狠的瞪着陈灵医。

  “灵济堂的规矩金公子应该懂吧”,陈灵医昂起下巴,抖着胡子,语气淡漠的说了句,便抬手捏起梵摩楼的脚踝。

  梵摩楼双手撰住衣袖,贝齿狠狠的咬住下唇,额头很快沁出冷汗。

  若是般人可能没那么大的反应,但她怕疼,这辈子最最怕疼,也能忍疼,矛盾异常。

  以前她怕疼,见过隔壁邻居家女儿耳朵发炎流血,吓得她直不敢打耳洞。

  说她不怕疼吧,小时候缺钙长软牙,骨头也脆,在学校不小心摔了跤,手折了却不自知,发现胳膊动就疼,可还忍着疼参加校园大扫除活动,跟人合伙抬了几框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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