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尴尬地讲出了自己过去的伤痛之事，好像早已不把它当成回事。作为尊重，夜深也同样认真地听着。
这时他疑惑地提问：“魏淑娴……是照片上的那个女孩吗？”
“是啊。”纪婉姝显然知道他说的是哪张照片，她苦笑声，“我的‘好朋友’……她着了程峰的魔，她对程峰的喜欢已经显出了种病态。为了讨好程峰，她听从他的指示给我下了药。程峰对我做那种事的时候，她就在旁边看着。”
“所以史强同时杀害了他们两个……”夜深自语道，“他为此背负了沉重的负担，也因此而成为了你的恩人。那么后来，他的那两个仇人……那个纪委和那个局长，两人在锝阳被人举报。而你直在锝阳生活，毕业后在那里的家服装店工作。听说那两人是被自己的情人匿名举报的，两个人的情人同时把握住那次机会击垮了他们，你觉得这是种巧合吗？”
“啊，很抱歉！”纪婉姝举起双手，她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着滑润诱人的光泽，“接下来是保密事项，我可以直白地告诉您，我确实知情。但我不便相告。还请您换个问题吧。”
夜深又盯了她好会儿。现在他有求于人，既然这个女人不愿意说，那夜深没法强迫她。况且，就算不问得那么直白，夜深也约摸知道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