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夜深从喉咙里挤出这两个字。
“是。”舒琳轻松地回答，“看那个金头发的女人，我猜她以前是俄国人，不过现在都所谓了，反正在这儿他们连名字都没有，她的代号是‘a’；那个皮肤黑点的男人是‘β’；最后，那个看起来很小的亚洲女孩，好像几年前才这里，代号是‘γ’。”
“透光和防御效果都很不错。”乐正唯敲了敲玻璃墙，“所以不用担心有人会侵入第三层，除非他们能把重武器带到这儿来。”
但夜深没有搭理她们。他的视线继续停留在那水池不断旋转的三人身上，他们似乎穿着单薄的紧身服，全身连接着细细的电极汇聚到头顶，从培养罐的端通入到根白管子里去，共三根管子缠在起，从玻璃墙在三层的某个洞口通出去，不知延伸向何方。
“这样的场景让你想到什么？”乐正唯轻声问道。
“《少数派报告》。”夜深低声回答，“不知你看过没，部科幻电影，里面有幕就是这样……三个漂浮在水池里的人，都拥有预见未来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