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对’、‘错’来评价的话,那就算是‘半对半错’吧。”夜深微微点头,“按照我的想法,人类是拥有着性格的,但这种性格却法进行描述。‘怯懦’、‘刚直’、‘温和’、‘鲁莽’……所有这些词语都是用来形容人的性格的,但都只是进行了个范围的概括。人类的思想很复杂,并且瞬息万变,世上没有任何个人的性格是可以用语言字表述出来的,哪怕片角都不行。”

  他跳下床来。

  “拿我举个例子,我今年二十七,二十七年来我的生活环境与经历造就了我的性格,而每过分秒,随着不同事情的发生,随着我继续进行的思考,这种性格又会发生改变。‘人性是复杂的’,你应该听过这种说法,但你要明白,这种‘复杂’和数学题的‘复杂’并不在个层面上。人类性格的复杂程度甚至超过了人类自己的想象。没有人可以博学到能够思考出他人的性格,正如没有人可以聪明到为‘聪明’这个词下个定义。像是写,总是要有人物出现的,可这些凭空创造的人物并不像我们样,拥有长达数年的人生积累,因此为了让他丰满,只好首先进行性格设定。但要注意点,人类的造物是人类思考与思想的体现,它们永远法达到真实人类的深度。即便是刻画再完美再生动的女孩,也终究不过是现实光照之下的道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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