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神理赤着上身,仅着胸围背对着永拙师傅。年轻的僧人却面如常,眼也没有透出什么别样的光芒。他望着神理臀部上方的那道印记,条纹路怪异、形状扭曲的蛇尾。笼在长袖的手掌掬起把泉水,轻抚在那咒纹的位置。
神理身体抖,她感觉到身后的僧人在擦洗着她的咒纹,那人的口轻声念着她听不懂的经。他的动作轻柔而缓和,让她有点发痒。
别想多了,神理。她告诉自己。这不是个跟你差不多年龄的男人,而是位有能耐的大师傅——对了,就想想医生,医生给你看病的时候,你会想东想西的吗?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情……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她当然看不到,在身后永拙师傅规律的动作之,那条蛇尾巴的印记,渐渐地淡了下去。
……
夜深在灵泉的院门外面走动着。雨依然在下,但雨势却似乎小了些。
不知为何,他心有些不安,总感觉有什么重要的线索被他忽略掉了。但也可能只是心神紧张带来的错觉。
他在菜田旁边漫步,青苗长势喜人。反正他现在不能进那座院子,担心也没用,索性蹲下仔细观察着那些幼苗。他本想用手机拍张照传上识图搜索引擎去看看,但这该死的深山老林里却连络都没有,信号当然也是空的。不仅如此,他发现自己的手机又快要没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