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移开了视线,“请不要太过在意这种事,我想这是可预测范围内的事态。过去几个月里我和别人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也经常遇到这样的反应。”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那些过惯了日三餐工作休息的人不会将“灵”这种东西也算作他们日常生活的部分。神理并不是第个把他当成骗子的人,对这种事情他已经很有经验了。去年他在试图接触个小混混的时候,还被人打了拳,几天后那个人翻出了夜深的联系方式,在电话哭着恳求夜深去救他。而夜深赶到的时候,只看到楼下停着的排警车,就觉得自己没必要再上去了。

  “嗯……谢谢……”

  对于夜深的安慰,神理只是硬挤出个笑容。论是谁,在本来就担惊受怕的时候还要被人不讲情理地顿臭骂,只怕心情都不可能好到哪里去。

  “听他的声音,感觉像是喝了酒。”夜深又说道,“我想他应该和你样,已经看到‘预兆’了,只是因为头脑不清醒的原因,没有和你说的话联系到起去。明天早晨我们再打电话,希望到时能有个好结果。”

  神理点点头,站起身来。夜深已经告诉她周四要前往河头村的事,他们还有明天天用来和左宇与权英龙联系,论结果如何,后天都必须启程。她打算去收拾下带的东西。虽然不是去游玩,但换洗衣物总要准备套。

  夜深看着她的背影。对于这个女人究竟对当年的事情怀有几分歉意,他直心存怀疑。当然她可以说,“人又不是我撞的,凭什么要我去道歉?”,但问题就在于那位娄女士必然不会接受这种话——假定她就是施咒者的话。即便神理真的发自内心地说出对不起,娄女士多半也不会原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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