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
夜深当然知道那是神理打来的,但他佯装不知。
“嗯,接过,不是打过。”张裕明显然很满意他的反应,“查看了下通话记录,好像是个女人,多半只是巧合。今天要派人过去调查下,不过我预测,成也查不出什么。”
“唔……”夜深点着头,心里想会儿要给神理打通电话提醒下。
“唉……”张裕明伸着懒腰,奈地抱怨着,“昨晚搞报告搞到快零点,今天凌晨又给我叫这儿来,咱局里真是拿人玩儿命地使唤。外环飞车党的问题还没解决,最近还有些年轻人之间贩毒的传闻,听说是从‘不夜城’那边儿传到我们高新区来的……现在又是这个。才过年没几天就忙成这鬼样,指不定再过三个月我就要因公殉职了——嗯,累死也算是‘殉职’的种吧?哎,对了,问你个事儿,你纹过身吗?”
“没有。”夜深警惕地反问,“怎么了?”
“那你知不知道,有什么纹身是可以不需要考虑毛发的阻碍直接纹在皮肤上的?”
“我对纹身并不了解。”夜深问道,“是和案件有关的事吗?”
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