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给我做出过的所有假设评分的话，这个就连‘及格’都达不到。太离奇太令人难以置信了，就算我的里都没写过这么夸张的剧情。可还算幸运，我没有立刻否定它，也正是它帮我找到了最后的答案。这个可能就是――”
他挑起根手指。
“我们，有没有可能是处在场集体幻觉之呢？”
“嗯？”甄和的瞳孔骤然紧缩了下，但夜深却没有注意。
他那时想到的，是李奶奶面对着那具人体模特――准确说来是赫贤的尸体――念叨着“造孽”的景象。连他都没有发觉的事，却被李奶奶看透了。正如赫贤所说，那位脑袋有问题的老人家，她所看到的和他们这些“正常人”所看到的并不完全样。可如果……如果她才是“正确”的呢？
夜深回忆起她所说过的每句话――
“哎哟，可算回来了……回来好啊……回来就好……”
“哎哟，天儿都黑了，咋还不开呢？”
“上来九个人。九个。刚刚走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