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名吗?”
现如今谁家的父母会给孩子取这种名字啊?就连过时的言情都不会用这种乍听很飘渺很有意境但仔细品其实蛮狗血的名字了吧?
还好,他并没有把这种感想说出口。
同为“送葬者”小队的员,他来到蓄水池的时间比和谢凌依认识的时间还要长点,已有足足个月。在这个月他已经和顶着这个怪异名字的少女见过不少次面了。
但……却连句话都没有说过。
至少对方连次都没有搭理过他。
夜深并不感到沮丧。因为对蓝冰雨抱持着好感的齐思诚曾对他透露,那女孩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副冷冰冰的样子,走在路上被别人打了招呼也不理会。对女性还好,但男性跟她说话她是几乎从不回答的。就连已经共事许久的齐思诚也未能幸免。
齐思诚曾经炫耀似的对夜深说,他把蓝冰雨对他讲过的话都记录了下来,放在手机便签上,随时都可以回顾。虽然感觉他这样蛮可怜的,但夜深还是饶有兴趣地凑过去看了眼他的记录。
便签只有区区二十行,连滑动翻页都不用。而且其至少十行以上都是“嗯”或者“哦”。
夜深收回视线,他摆着礼貌的微笑斜瞥着齐思诚那张兴奋的脸。
“怎么样!”齐思诚笑得像个刚得了心仪的玩具汽车的孩子,“我跟其他男人是不同的哦!小冰雨直对我青睐有加!唉,没办法咯,近水楼台先得月嘛!你也别灰心,说不定有天她跟你熟了,也愿意多和你说两句话呢!”